“荷儿,你和女婿是不是闹了什么别扭?还是说你们夫妻两个之间生了嫌隙?
周露荷听了父亲所言,心中一惊,然而瞬间又恢复了平静,“爹,您怎么会这么想呢?没有的事。”
“真的没有吗?荷儿,你是爹娘唯一的女儿,从你生下来,再到你长大、到出嫁,爹娘的目光都只在你一人身上。你是个怎样性情的孩子,爹娘最清楚。
常言道,知子莫若父。
若是以往,你的夫君哪怕只是有个头疼脑热的,你都会关心、紧张地照顾在他身旁,而不会像现在这样,仿佛事不关己地坐在这里平平静静地谈论着。
我听说他这次伤得很重。而你却没有照顾在侧,也没有跟爹说他伤得如何,更没有急着领着爹去看看他。这不是说明你们夫妻之间出了问题又是什么?”
周露荷被周俭问得一时间不知该用什么话来回答。
过了半晌,周露荷抬头看向自己的父亲,“爹,您别想那么多,其实真没什么事。
只是,夫君他头上、手臂上、腿上都有伤,受了伤总要养上一阵子才行。
夫君他现在有伤在身行动不便,如果真是在后院养伤靠女儿照顾,女儿也确实会很吃力。
如果需要用到男人的时候,让男人时常出入后宅居室也不方便。
再有,夫君也是怕耽误我休息,怕我受累,因此他没有回到后院来养伤,而是留在了书房那里。
书房里有长兴贴身伺候着夫君的饮食起居,倒比女儿亲自伺候着要好得多,也方便得多。
再说了,那里有长兴、有他的侍卫、还有府里的管家经常出入,女儿在那里时间久了也不方便。
因此,女儿只是不时地过去看一看也就是了。
何况这边还有柔儿,柔儿她……”说到尹柔,周露荷叹了口气。
“柔儿又怎么了?”周俭问道。
“柔儿被我责罚了,饿了她一天,关了她一天,直到夜里才将她放了出来。”周露荷说罢,摇了摇头。
周俭听了,脸上并没有多少惊讶的神色,也只是叹了口气, “柔儿的性情如果不能改变,将来……将来会害了她自己的,不管不行啊!”
“爹说得是。以后不能再对她心软了。”周露荷皱眉说道。
“唉!”周俭叹了口气,“孩子就得从小教导,真等她的脾气秉性都定型了,再改就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