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个人的欲望越大、越强烈,强烈到压抑不住的时候,定力就会相应地减少。定力减少了,只一味贪功冒进,反而会离目标越来越远。”
萧诚毅赞同地点头,“是这么回事。想必这个人当初制定刺杀计划之时,将要刺杀的目标直接定为皇上一家,最好再同时连带上大晔皇族。然而,他万万没想到,他的刺杀计划竟然是败在了珠儿掉落的那一枚小果子上。
由此,这个人记恨的目标就多了珠儿。”
“正是。就是从那时开始,就是因为珠儿落果救驾,将他最可能直接达成心中欲望的那一次机会全部彻底地破坏掉了,他当然会无比记恨破坏他计划、阻拦了他达到目的的人。
况且在这之后,咱们几次针对西兆奸细的行动或多或少都与珠儿有关。
而不管是在场的人,还是当时参与执行行动的人,哪怕没有恶意,只是凭着好奇和惊奇,在无意中谈论起这些事情时,也难免被有心之人听到些风声,并从中寻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其结果就是,让那个人一次又一次地注意到了珠儿,最终对小小的珠儿起了杀心。
所以,在往后的日子里,对珠儿的保护是重中之重。
还有,安济营的‘彩虹令’留在国公府里不能撤,哪怕对方在之后的一段时间里没有任何行动,始终都是在静默状态,在国公府中的‘彩虹令’也不能撤。”承祺帝斩钉截铁地说道。
“臣多谢皇上。”萧诚毅抱拳拱手。
“你又来了,朕说了,朕为珠儿做的事,你都不必言谢。在朕心里,珠儿也是朕的孩子,朕为她做什么都是应该的。”承祺帝说着,伸手端起了旁边的茶盏。
“皇上,茶已经冷了,臣吩咐人换热茶来。”萧诚毅忙伸手拦阻。
“无事,喝口凉茶,正好醒酒提神,一会儿朕还有事做。”承祺帝说着,端起茶盏,将一杯凉茶直接喝干了。
凉茶入了肚,承祺帝瞬间觉得酒全醒了。
“好啦,咱们出来这么久,把今天到府恭贺的大臣宾客都晾在那里不合适,咱们还是回前面去吧,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