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什么国家大事或紧急要务,谁还会强迫一个伤者一瘸一拐地也要去参加一个小孩子的周岁宴不成?
马车里的尹守哲此时是安心了。
胜义国公府已经被他尹守哲列为了今后永远不踏足的禁地;而那个凤珠郡主,则是他永远也不要面对的人。
胜义公府的马车里,胜义公萧之南、萧诚毅与萧一凡此时就坐在同一辆马车里。
萧一凡抬头看了看萧之南,又看了看萧诚毅,“萧叔,大哥,你们说,这尹大人是不是和咱们胜义公府犯相啊?”
萧之南与萧诚毅抬眼看向萧一凡,都没有说话。
萧一凡接着说道:“怎么一到咱们国公府请客摆宴,他尹大人就出事儿!
上次珠儿的满月宴,这尹大人他说是感受了风寒,所以只让妻儿前来。虽说后来他还是来了,可那是因为他家恶女惹事,他才被皇上下旨提溜来的;
明天就是咱们家珠儿的周岁宴,他刚刚又扭了脚,想必明日也一样来不了了。” 影子特工
萧之南和萧诚毅父子俩对视一眼,又都看向了萧一凡,“你想说什么?”萧诚毅挑眉问道。
萧一凡看看胜义公萧之南,又看看萧诚毅,嘿嘿地笑了出来,“没想说什么,也没什么可说的。”
“没什么可说的那就不说了。人家都受伤了,难不成你让人家拄着拐杖也要来咱们家里吃酒席?”萧诚毅别有意味地看着萧一凡。
“不能不能,那是不能啊!”萧一凡连连摇头。
“所以呀,人家不来就对了。”
御书房。
薛瑞从外面走进来,朝着承祺帝见礼,“启禀皇上,尹侍郎在散朝之时,下台阶一脚踩空,竟然摔了下去,还将脚踝扭伤了。
刚刚太医院的罗太医已经给他看过了,没伤到骨头,但是要敷药静养几天。”
“哦,是吗?那现在呢?”承祺帝翻阅着奏折,连头都没抬。
“现在已经被人背出宫去了,应该是回府了。”薛瑞回道。
“是吗?就这么不愿登胜义国公府的门?”承祺帝淡淡地说道,抬手又取过一份奏折继续批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