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在父皇面前发过誓的。
朕已经违背了一次誓言,不能再违背第二次了。
朕不杀你,朕只将你贬为庶民,幽禁离王府,此生不得出府半步。”
“皇兄,皇兄不要,臣弟真的冤枉……”
“时至今日,你居然还能有脸说出冤枉二字!
那胡燕燕所养的孽子难道不是你与侧妃所生的吗?
好。既然你说你冤枉,那就是说那个孩子是那贱人胡燕燕所生而与你无关了?
胡家九族难活,那贱人所生之子一样难活……”
“皇上……皇上……请饶恕……请饶恕……”离王绝望地看向上面的北雍皇。他的子嗣不多,儿子也只有这一个……
“饶恕谁?饶恕你?还是饶恕你唯一的儿子?那是你离王的儿子吗?”北雍皇轻蔑地看向离王……哦不,离王已经被贬为庶人了,朝中已经没有什么离王了,只有庶人袁镶。
“他是……不是……是……不……”庶人袁镶脑子里一片混乱,他一时不知如何能救下他唯一的儿子——说是,冒充帝王正统血脉是死罪;说不是,那个孩子就是胡家一脉,同样难活。
“到底是与不是?”北雍皇再问一句。
“皇上……”
“来人,将庶人袁镶送回袁府,幽禁府中,严加看管,此生不得再出府半步。
同时将离王府匾额卸下,当众砸碎。”北雍皇下旨。
“是,皇上。”几名蛟龙卫上前,将袁镶拉了下去,押回原来的离王府幽禁。
经历过一阵乱乱哄哄之后,金殿之上重又恢复了平静。
北雍皇唤过武将班中的京城护军统领魏榕,“魏榕将军上前来。”
“臣在。”魏榕快步出班上前。
“朕命你速速带兵去包围这几个家族,将其所有人全部抓起来押入天牢之中,将其家产抄没,统计清楚,充入国库。”
“是。”魏榕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