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茶!”玄音老人赞了一声,将茶杯放下。
“后日,师弟你就要离京回凤鸣山了吧?”
“师兄说的是。”
玄冥老人为师弟和自己又续了一杯茶,“师弟不留在京城参加你小徒弟的周岁宴,却在周岁宴前夕离京,恐怕你的小徒弟和她的家人都会觉得无比遗憾的。”
“小弟来时就掐算过了,也与胜义公府的人说明了,小弟只在京城停留五十一天。
师兄也知道这是为什么,此乃天机,不能与他们明说,但是小弟却要遵守。
这个时候离开,是给我那小徒弟添福,若是我留下来参加她的周岁宴……”
玄冥老人端起茶轻啜了一口,轻轻点了点头,“师弟说的是。该聚时则聚,该散时则散,天道之意,不可违逆;凡事也都要顺势而为,顺其自然,不可逆行强求。”
“师兄说的正是。
小弟离开之后,小弟的小徒弟就要多多拜托师兄关照了。
离开之前,小弟会将入门的内功心法传授于她,而之后的修炼……就多靠师兄帮忙指点了。”
玄冥老人点头,“师弟放心吧。往后这两年里,师兄会让珠儿常进宫来,也会暂时代替师弟教导你的小徒弟。
这两年珠儿必定会平平稳稳的。两年后师弟下山,再来京城接你的小徒弟去凤鸣山就是了。”
“好。”玄音老人端起茶盏,朝着自己师兄敬了一下,“小弟以茶代酒,多谢师兄。”
“你我弟兄,何须说个谢字?”
胜义公府的马车回到府门前停稳,踏脚蹬放下,萧诚毅抱着萧雨珠下了车,又回身将狄星月搀扶下来。
后面的马车上,胜义公萧之南也是先下了马车,再将夫人童问溪扶下来;
萧雨霖、萧雨霆和后面马车上的萧征、萧径几个孩子不用扶也不用抱,一个跟一个地跳下了马车;
萧一凡扶着甄芮芮下了马车,夫妻俩便快步走到童问溪身边,挽着胜义公夫人的手臂一起进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