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咱们的恩师大人是何等人才?何等地位?何等家世背景?如此人物都能一心一意与发妻相守;
再想想当今的帝后……我辈区区又有何颜面负妻纳妾?”
盛玟和关咏河听了,也深表赞同。
正所谓上行下效。
帝后如此,恩师大人如此,如果他们不修身律己,还谈什么光明前途,简直就是自掘坟墓。
盛玟和关咏河对视一眼,都重重地点点头,“董仁兄此番归乡省亲,小弟想……董仁兄应该把今天掌柜的所讲西平王府的旧事平心静气地、单独和令堂详说一遍。
如果令堂不想逼死她的儿子,不想毁掉她儿子的前途,不想毁掉她儿子的幸福,不想逼死她的儿媳,不想害了她的孙儿孙女,不想让他董氏一门一切尽毁,就不要再一味地糊涂妄为,以免将来后悔莫及。”
董钊听了,深以为然,“愚兄明白,回去会与家母分说。哪怕……结果会很糟糕。
如果家母执意胡来,偏要护着那无情无义、蛮横无理的娘家,为他们争夺不属于他们的东西,那……愚兄也不会做个愚孝之人,更不能辜负与愚兄十年寒苦相守的妻子,否则愚兄还做什么官,要什么前程?
如果愚兄的亲娘真要毁我,那我宁可拼个鱼死网破,大不了带着妻儿远走天涯。”
“董仁兄,你所说的那只是最坏的结果。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要抛弃得来不易的前程。”盛玟劝解道。
“愚兄明白。”董钊点点头。
关咏河此时也开口说道:“董仁兄,西平王府的事我们已经清楚了,恩师大人的用意我们也明白了。
董仁兄,别忘了恩师大人还给我们讲过一个《姊妹异嫁》的故事。
我想……那也是恩师大人点拨董仁兄的一个策略。或许……那个穷书生所使用的方法……董仁兄不妨借鉴一二。”
“贤弟的意思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