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爷。不过请允许属下等仔细安排一下,尽可能地从京城以外调些人手进来,否则光靠咱们在京中残留的不到二十个人,恐怕成不了事。
想那国公府中光是侍卫、暗卫就远不止二十个人……爷……咱们……”霍风看向尹守哲。
尹守哲听着霍风所说,没有出声。
他心里怎么能不明白,不过只是一股强烈的不甘在作祟罢了。
尹守哲觉得,如果不做点什么,他自己就快要疯掉了。
半晌后,尹守哲开口:“多动动脑子,多收拢些人手。
至于消息如何探听?行动如何进行?是夜间潜入国公府,还是趁他们出行的时候下手?你们尽快去将计划做出来。
我只要听结果。”
“是。”霍风和尹任无奈,只好领命。
他们知道,眼前这个时候、这种情形,他们除了点头、除了答应,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他们只盼着过个一两天、两三天,主子心中的怒气能平一平,情绪能稳一稳,能够多一些理智、不要再冲动行事。
大晔这边大刀阔斧地抓、查、杀了西兆那么多的奸细、爪牙、杀手,以及被他们拉拢、收买、胁迫的大晔官员,这个消息早传到了周边各国,西兆自然也不可能不知道。
然而,几天过去了,不管是西兆王庭,还是西兆朝野,似乎都没有因为大晔“捕鼠”锄奸的举动掀起一丝丝的波澜。
就仿佛是大晔这边抓到、杀掉的这些西兆的奸细、杀手,根本与他们西兆没有半点关系一样。
这些人死了也就死了,没了也就没了。
西兆那边也明白,自己的人没藏好、事儿没办成,结果被人家抓了、杀了,自己能怎么样?跳起来指责人家?
你派杀手去刺杀人家的皇上、皇后、皇太子;
你们的人跑到人家大晔拉拢、收买人家的官员,偷人家的粮食,刺探人家的消息,怎么?还不许别人抓?还不许别人杀?
大晔的这次大清洗行动就这么大张旗鼓地、轰轰烈烈地展开了,将西兆的那些杀手、细作就那么堂而皇之地处置了,西兆那边连个动静都没有。
自从上次胜义公府的采买大有在街上遇到了那两个怪人之后,国公府自然不可能不对这件事加以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