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们二人过来,曲阔忙迎上前施礼,“大人,在这院门上和后门外一直延伸开去的路上,发现有不少血迹,不过痕迹很模糊,几乎看不出来,似乎是被人处理过。
而从后园门一直到花匠的房门这一路就没有明显的血迹了,可在花匠的屋中地面上,刚刚小人看到了很明显的带血的脚印。大人,这人的血又不可能是时流时停的,那么定是有人将地上留下的血迹处理了。”
吕骏和陈仲廉听了捕快的话,二人对视——这明显有问题,尤其是吕骏,此时心中的猜想倒是渐渐地清晰明朗了。
很明显,这黑衣人并非是翻墙而入,而是有人开门、有人接引,之后还有人将地上的血迹做了处理。
吕骏上前两步,与陈仲廉低声耳语着。
“陈大人,少时,我们来诈一诈,看是否能将那死去的黑衣人的同伙给诈出来。一会儿有劳您安排手下得力的人做好准备,配合本官,尤其是弓箭手随时准备,防止黑衣人的同伙逃脱。”
“好,没问题。”陈仲廉转头看向身后跟随的人,朝着其中两人示意。
二人迅速上前,陈仲廉对他们低语几句,两人抱拳领命,旋即又退至在陈仲廉的身后,向兵卒交代任务。
吕骏和陈仲廉二人又在各处看了看,就回到了花匠老兰的屋门前。
吕骏看向一边躬身侍立的花匠老兰,招手示意,“你,上前来,本官有话要问。”
“是,小的遵命。”花匠老兰忙上前几步,恭恭敬敬地等候着吕骏的问话。
“你是花匠?”吕骏问道。
“小的是。” 花匠老兰忙回答。
“本官来问你,那死者的伤是你给包扎的?”吕骏又问。
“不是,他来的时候就已经是包扎好的。”吕骏点点头,“是这样。那……本官有不明之处还要请你解惑。”
“小的不敢,大人请讲。” 花匠老兰慌忙应声。
“此人一身是伤,应该是血流不止。
就算他身上的伤已经经过包扎,可还有两处箭伤,况且箭支还没有拔出,应该还在不停地出血,眼见的他在屋内留下的脚印上就有血迹。
而屋外——从你这屋门口一直到后花园的小门处以及门外的巷子里,血迹似乎……似乎是被人处理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