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堂上大人追问,胡仁义支支吾吾地回答:“是……是……是绝子寒。”
“此药有何效果?”
“女人……女……女人服下,终生……不能……不能生育;如果是年幼的女童……不止不能生育,寿数……活……活不过……半年。”
“我的思思啊……”连东义坐在那里惊叫了一声,喷出一口鲜血,哐当一声,椅子倒了,连东义昏倒在地。
两名衙役忙跑过去将连东义扶起来,又拍后背,又胡撸前胸,又掐人中。
“来人,去请个大夫来。”吕骏吩咐道。
“是,大人。”一名衙役跑了出去。
不一会儿,连东义醒了过来,醒过来,睁开眼就看到自己的老娘和妻子正抓住那孙玉娇和胡仁义的头发,劈头盖脸地连踢带打,“你这个毒妇!你这个毒妇!你要连东义那个无情无义的东西,你拿去就是了,为什么要害我的孩子?为什么?为什么要害我的孩子?
韩清璧一向温柔文静,平时说话都很少大声。
但为母则强、为母则刚。有谁伤到自己的儿女,再柔弱的母亲也是会拼命的。
韩清璧平生第一次动手打人,而且是连踢带打都不解恨。
那连老太太也是手脚并用,不一会儿,那胡仁义和孙玉娇两个人的脸已经被挠花了,一把一把的头发掉到地上,脸已经被打肿得像是猪头一样。
吕骏没有阻止,衙役们也都没有上前阻止。
后面那三个人趴到地上,浑身发抖,只盼着所有人都看不到他们才好。
那孙掌柜看着自己的女儿和内侄被打,一句话都不敢说,甚至往后退了退,直接趴到了地上,不敢看,不敢说,更不敢拦。
直到婆媳二人把孙玉娇和胡仁义打得鼻青脸肿,倒地不起,吕骏才给下面的衙役使个脸色,这才有几个衙役过来,将婆媳二人扶到一边坐下。
婆媳俩瘫软无力地坐回到椅子上,连气带累,浑身发抖。
虽然昨天就已经知道了是这对狗男女给自己思思下的毒;也是这对狗男女将天宝儿迷晕交给了人贩子,但今日亲耳听到他们说出来,愤恨的怒火还是压抑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