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毅黎明送信?从密道进来的?”皇后云芙一脸诧异地接过信纸,急忙观看。
信不长,皇后云芙很快就看完了,看过之后,心中也是大吃一惊,同样,脑海之中也是惊现两个字“好险”!
“朕已经让薛瑞去告知了苏嬷嬷,今天让他们按着诚毅这信上的要求去做。
至于详细的情况,等早朝之后再听诚毅细说吧。
哦,还有,今天苏嬷嬷会处罚那个碧竹,你不用管,只当做不知。”
“好,臣妾知道了。哦,时辰差不多了,那皇上先更衣准备上朝吧。”
“好。”
皇后云芙亲自将冠冕、龙袍为承祺帝穿戴好,将腰上的玉带系好,身上的衣褶抻平,又看了看,冠冕端正,衣袍平整。于是点了点头,“好了,可以了。”
承祺帝拉住皇后云芙的手握了握,伸手将她揽入怀中,轻拥了一下。
“朕去上朝了。”
“嗯。”
皇后云芙送承祺帝到寝宫门口,承祺帝抬步走了出去,薛瑞紧跟在身后。
皇后云芙转身走到床榻边,慢慢坐下,又拿起那张信纸看了看,西兆……西兆的手已经伸进了紫宸宫了,可恶!
金钟鸣响,清远悠长。
承祺帝升座,众朝臣参驾已毕,分文东武西各立一边。
承祺帝看向文班之中的萧诚毅,萧诚毅面无表情地回看一眼承祺帝,二人眼神一对,随即若无其事地错开。
“有事启奏,无事退班!”薛瑞扬声向下唱和。
京兆府尹吕骏左右看看,出班行礼,“皇上,臣有本奏。”
“准。”
“臣启奏皇上,关于昨夜雁翎湖畔,妇人偷拐女童一案臣已查明。”
“哦,说与朕听听。”
“臣遵旨。昨夜那偷孩子的妇人本是京南两百里外的蕲州人氏。娘家姓裘,夫家姓余,因裘氏丈夫余良好赌,又好流连花街柳巷,将一份好好的家业败光还不知收敛。
裘氏作为妻子,每每劝说都会招来丈夫的谩骂和毒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