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守哲顿了顿,“当时一个同僚就说起一个刚出生的奶娃娃,居然就赐予这么大的权利,她懂什么?皇上是不是糊涂了,封了这样一个小丫头云云……说着说着,酒喝多了,他们就说起来那个“小贱丫头”如何如何。当时为夫喝得也有点儿多,没多想就顺着他们的话也蹦出来一个什么“小贱丫头”……真是没有经过大脑的话,谁知道恰恰那时柔儿跑了进来,这一个孩子听到了也不知轻重的,就当众喊了出去,结果惹来一场麻烦。
为夫也得接受教训,以后谨言慎行,说话要防备隔墙有耳,以后该说的说,不该说的,绝对不说。”
“是吗?”周露荷看着尹守哲半晌,“好,就当是如此。”
“不是就当如此,夫人,就是如此。当时……唉!喝酒误事,以后为夫尽可能地不再饮酒了。饮了酒,说话办事很可能就会失了分寸。”
“好吧,那就这样吧。至于柔儿,明天再想想看怎么能请到名师。既然不能出府,那就请饱读诗书的先生和精通六艺的夫子到家里来教授她,就当这十年闭门清修!唉!”周露荷叹了一口气。
“好,明天这些事都由为夫去操办,夫人这几天先好好地把身子养一养。”尹守哲紧了紧搂抱着周露荷的手臂,“好了,今天一天夫人也累了,睡吧,好好睡一觉。”
尹守哲想了想,又说道:“明天还要为难夫人一回。烦劳夫人备份礼去一趟胜义国公府,见见国公夫人和世子夫人,表达咱们的歉意,冤家宜解不宜结,夫人觉得呢?”
“嗯,妾身知道,也确是咱们柔儿有错,为了儿女,明日妾身也是要走上一趟的。”
“为夫明日要去上朝,那就辛苦夫人了!”
“嗯!”
晨光乍现,胜义国公府大门打开,一众老老小小从府门里走出来,胜义公萧之南走在前面,紧跟在他后面的是萧诚毅、何举和肖一凡。再后面,还有太子殿下、萧雨霖和二皇子赫连玦,以及萧雨霆、狄舫,萧径。
前面的几位是上朝的上朝,去军营的去军营,去衙门的去衙门;后面几个小的则是去宫里的上书房读书……呃……那几个更小的主要是换个地方淘气!
萧诚毅看向萧昶,“萧伯,今日可能会有人登门致歉,您嘱咐门上,平常对待就好。若是那西平继王妃上门,就说几位夫人昨日因继王妃妄言动了气,身体不适,不见客。”
“好,萧伯知道了。”
几辆马车依次咕噜噜地向着皇宫而去。
到了宫门口,众人下了车,太子赫连琦、萧雨霖和萧征领着一众小不点儿直奔上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