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楠筝打开门,从里面出来,嘴角硬挤出一抹笑容,“几位婶子,晚上好啊,都什么病啊?这么急?”
春苗婶摆摆手,“不着急,你们不是还没吃完饭吗?先吃饭,我们等你有空再来找你也行,不是什么要紧的病。”
她说着喊上其他三个女人有说有笑的出去了。
姜楠筝又在椅子上坐下,筷子戳着碗里的米饭,看向对面的男人,这男人刚才肯定是故意的。
“徐砚修,我要搬走!”
徐砚修也不拦着,“行啊,随你!”
她扒拉完碗里的饭菜放下碗筷,然后去房间收拾了下就拎着行李袋出门去了。
她宁可挤在医疗站,也不想在这偷偷摸摸的。
徐砚修看着那消失在门口的身影,无奈的叹了口气,刚才他确实是有些故意的,因为这女人太不把他放眼里了。
他赶回来给她做了饭,还怕被人看见就把他藏起来,态度还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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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吃了,收拾了下,拿着手电筒出门去了。
……
而去了医疗站的姜楠筝又后悔了,热就算了,那蚊子还跟牛那般大,打死一只又来两只,打死两只又来一群,围着她一个劲儿的嗡嗡叫,比那些碎嘴婆可怕多了。
但是人都出来了,她又拉不下脸就这么灰溜溜的回去。
正当她准备找个什么理由回去的时候,传来一阵敲门声。
她装没听见,结果下一秒又响了。
她瞟到了门后面有根木棍,轻手轻脚的走过去,拿在手上。
当门再次敲响时,她喊了声,“谁呀?”
“是我!”
姜楠筝放下手上的木棍,嘴角上扬,过一会儿,才说,“你来干什么?”
“你开门,出来说!”
姜楠筝把门打开,男人身高腿长的就这么杵在门口。
姜楠筝走了出去,“说吧?”
徐砚修看了眼那行李袋,“提上回去吧,这里不安全。”
他刚才远远就看见一个人往这边来,还逗留了一下,估计是看到他的手电筒了,所以走了。
他也庆幸自己跟了过来,要不然出点什么事,他没法交代。
姜楠筝进去提着行李袋出来递给他,徐砚修顺手接了过来,“我跟她们说你是我妹妹,就没事了!”
“谁要当你妹妹!”她将门锁上,走在前面,徐砚修在身后打着手电筒给她照着路。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在小路上。
“这不是计策吗,再说要论年龄,我也够格当你哥。”
他话刚说完,走在前面的姜楠筝突然一声尖叫,然后整个人挂在了他的身上,手指着地上,“蛇,有蛇!”
徐砚修照了下地面,蛇影都没有,“你是不是眼花了?哪来的蛇,快下来!”
他看了下四周,幸好黑灯瞎火的没人。
“才不是眼花,真有,从我脚上爬过去,滑溜溜的!”她最怕这些软体动物了,姜楠筝死死的搂着他的脖子,掰都掰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