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她们竟然从一个小姑娘身上,感受到了压迫,让她们不禁心生恐惧。
而此时,岁柠冷如冰渣般的声音继续在她们耳边响起。
“你们天天给我吃残羹冷炙,我还以为是这祁府快过不下去了,原来是有人想让我过不下去了。”
厨娘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试图为自己开脱,“冤枉啊,姑娘不当家不知道柴米油盐贵。”
“平日里我们都是紧着老夫人和大公子吃的,姑娘那边属实是没办法……”
“是吗?”岁柠冷笑道,“我这人自私的很,既然我吃不好,但索性大伙以后就都别吃了。”
话落,六六就从岁柠的怀中一跃而下,开始在灶台上各种砸锅摔碗。
噼里啪啦,膳房内汤汤水水洒了一地,方才厨娘们精心准备的膳食全白费了!
“造孽啊!这些可都是老夫人和大公子今晚的膳食!”
厨娘们气不过,一个个抡起棍棒就要追赶六六。
岁柠在旁边看着,关键时刻伸脚轻轻一绊,厨娘们皆姿态滑稽的摔成了一团。
“我还是那句话,今晚我要吃到正常的膳食,否则今日全府上下就都陪着我一起饿肚子吧。”
把话撂下,岁柠便带着秋霜头也不回的走了。
而经过这一番折腾,厨娘们也知道岁柠并非善茬,一个时辰后果然老老实实的端来了晚膳。
秋霜此时既欣慰岁柠如今立起来了,但又担忧会因此惹来麻烦。
“小姐,我们这般大闹,若是祁大人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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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柠心情颇好的干了两碗大米饭,“无妨,我有分寸。”
知道了才好呢。
这么大动静,她就不信他今晚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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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老夫人院中。
看着眼前样貌与儿子有三分相似的大孙子,祁老夫人神色复杂,“霖儿,砚之现在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
“我如今年事已高,也不盼别的,只希望你与砚之能平平安安、和和气气的,就已经满足了……”
因为父母辈的原因,祁霖与祁砚之虽然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弟,但只要一见面就总是剑拔弩张的。
两个都是苦命的孩子,但作为祖母,她总还是会希望两人能好好的。
祁霖长身如玉,此刻端坐在座位上,有种说不出的矜贵。
他明白祁老夫人的意思,应声说道:“祖母放心,我会与二弟好生相处的。”
祁老夫人欣慰的点了点头,“你难得有空闲,今日便陪我一起用膳吧。”
之后两祖孙又聊了会儿天,只是迟迟不见膳房送来晚膳,直到天黑了才见丫鬟们急匆匆的摆上膳食。
“今日的晚膳怎得这般晚?”祁老夫人随口问道。
那丫鬟欲言又止,似乎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老夫人,据厨娘们说,是住在后院的那位夫人带着一只猫……砸了膳房。”
祁老夫人有些不明所以,“这……”
“祁安,到底怎么回事?!”祁霖面色愠怒的看向自己的贴身守卫。
从祁安嘴里得知事情始末,祁老夫人和祁霖都沉默了。
许久,祁老夫人才开口说道:“这段时间确实是我们疏忽了,她到底是皇上送来的人,就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