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路,他犹如一只潜伏在暗处的猎豹,时刻保持着高度警惕,不敢有丝毫懈怠。
只是当那群土匪进去寨门以后,他就停了下来,哨楼众多,自己一个外人怕是难以进入守卫森严的土匪中心位置。
哎,他轻叹一口气,“果然不是小说情节那般,事先就有各种巧合让自己顺利地进去。”想到这里,他无奈地摇摇头。
朱钰四处观察,此处寨子两处环山,另外两处寨门约两丈(约七米),墙壁垂直,大概是收到官兵攻寨的消息,这个匪寨中心把守得更加严密,爬上去显得不切实际。
朱钰眉头紧皱,仔细观察起寨墙处的情况,想寻找一个突破点。
一夜在朱钰警惕的寻找中悄然过去,此时天已经蒙蒙亮了,朱钰依旧没有找到合适的地方进入匪寨中心。他不由有些心急如焚,距离官兵攻寨的时间快到了,自己还在这里没有寻到武松,朱钰不由得一拳打在地上,以发泄自己焦急的情绪。
天亮之后,倒是有许多人进进出出,还有一些赤裸女子,被人从里面运出,朱钰恨得咬牙切齿,却是一时之间无可奈何这群土匪,心中甚为愤懑。
就在这时,一辆破旧的马车“吱呀吱呀”地从寨门摇摇晃晃地走了出来,一个穿着破烂的老者在前方牵着一匹瘦骨嶙峋的老马,沿途之人纷纷捂住鼻子快速避让,就连门前的守卫都没有捂鼻退让,并未检查马车。
朱钰眼前一亮,悄悄退下山坡,一路小心翼翼地跟着那辆破旧的马车缓缓行进着。
半个时辰后,马车到达一个山崖处,老者将马车倒着退到悬崖边,随后一些污秽之物倾泻而出,一股浓郁的臭味被风吹到朱钰鼻子里,他这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原来是粪车,难怪那些人都避让着,难怪一路上有些液体顺着马车流下。”朱钰有些恶心地嘟囔道。
不过一想到自己刚才的想法,自己不由得一阵反胃。
不过想到大丫、武松、死去的小翠,还有一万多贫困的百姓,他强压下胃里的不适,四处看了看,看见一些蒿枝,一狠心转身拔了一些揣进怀中,眼睛死死地盯着那个老者,寻找机会进入马车之中。
朱钰紧紧跟着马车,一路上都没有发现有什么机会,直到走到一座破旧的木屋前,老者把马拴在门前的一颗枯木桩上,转身回到房中。
朱钰看了看四周,发现没有其他人,咬咬牙,转身快速跑到粪车前,看到洞口自己能够进去,又一咬牙,便进入了粪车中。
朱钰进入粪车后,一股刺鼻的味道扑面而来,他强忍着恶心,将怀中蒿枝揉碎用衣服包着,随后将衣服放在口鼻之处,减轻鼻子闻到的臭味,他尽量让自己的呼吸变得轻缓。
在狭小的空间里,他感到有些压抑,他紧张地听着外面的动静,心脏怦怦直跳。
过了一会儿,外面依然没有任何声响。朱钰被味道熏得难受,难免有些心浮气躁起来。
就在朱钰焦虑不安的时候,突然听到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
他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大气都不敢出,半蹲在粪车的角落里,手里握着腰刀,祈祷着不要被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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