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疑问在薛夫人那边也是她在质问徐员外的问题:“说罢,为什么会提前比试,为什么替换掉题目?”
徐员外此刻死得心都有了,他擦着汗看着薛夫人说道:“我不知道啊,我想着尽量让你平局,最后加赛让你赢得。”说着他像想起来般急忙开脱,“是,是有人给我递了纸条,对!那个纸条!”
说罢他从身上翻出纸条递给薛夫人,对方看了一眼纸条上的字,确实是要求提前结束让知府出题,她紧皱眉头实在想不出有人能在那种情况下借着局算计他们,再仔细观察上面的字迹,她越发觉得字迹很熟,却想不起来是在哪里见过。
“行了,我知道了,我自会告诉主子,你且等着。”薛夫人言罢带着纸条回到自己的房间。
她翻看着纸条百思不得其解,直到她无意中瞥到书桌上的一本诗集,突然她站起身来,甚至‘砰’的一声不小心将凳子撞倒。
快步走向桌上的诗集,拿着纸条她对着诗集越看越觉得熟悉,瞳孔睁大,她心中满是不可思议,嘴上不住喃喃:“不可能,不可能,怎么会是他?”
“砰!”门从外面被突然推开,她条件反射的将纸条塞入到了诗集里,才转身看向来人,见来人她不由带上惊讶:“朱统领,你怎么过来了?
朱统领没搭理她,反手扔进来一个物什,她犹疑的上前几步,就要蹲下细细打量时,却“啊!”的大喊一声,摔倒在地上。
因为那被扔过来的物什不是别的,正是一个人头!
这边薛夫人被惊吓中时,柳姻也收到了一波惊吓,因为她到了家还不曾下车就被人拦住,说是安乐王府世子爷想见她。
“不知道世子爷找小女子有何贵事,此时天色不早了,可否明日再见,小女子今日实在是累了。”柳姻心中百般不愿去,谁知道那个变态见她到底是为了什么。
来接人的不是别人,正是之前在清音堂强行带走鸾琴银铃二人的赵管家,柳姻没想到来接自己的是这位大管家,心中咯噔一下,知道这次怕是拒绝不了了。
果真那赵管家看着她,满脸笑意说道:“柳教司如今是咱们淮城有名的大家,我安乐王府的自然会给大家面子,只是我家世子爷今日听了柳大家的曲子,实在心痒难耐想要和大家讨教一番,不然怕是今夜难以入眠了,还请柳大家给我安乐王府个面子,移架如何?”
他嘴上说着如何,口中又满是对柳姻的追捧对自家王府的贬低,似乎去不去皆是由柳姻似的,可那语气中的强硬却明摆着告诉柳姻敢不去可以,大可试试安乐王府的手段,自打见识过他们如何对待鸾琴银铃后,柳姻哪里愿意去冒那个险,她看了看柳夫人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眼神,才对管家笑着说:“哪里,是王府给小女子脸面,小女子这等身份哪里是能让世子爷等的,管家请略等下,小女子换身待客的衣裳如何,这身衣裳穿了一天了实在有些脏污。”
赵管家听她答应哪里不肯愿意,自是百般应着:“自是好的,柳大家请随意,在下在此候着。”
柳姻施了一礼便跟着柳夫人进了家,随后也没和柳夫人多说话,快速换了件简单大方的服饰,重新拢了拢头发换了略简单些的钗环,赶紧就抱着琵琶出了门。
在柳姻坐在马车上奔着安乐王府来时,一个青衣男子也来到了安乐王府,他对门房递了一个令牌,门房快速将他领导了一个花厅:“烦请左公子稍后,我家世子爷稍等下就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