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么我们要不要做个交易？”康斯坦丁转了个身，挠着自己满是头皮屑的乱毛：“你告诉我点刺激的，我就背着正义联盟放你出来，如何？”

“免了吧，男人，你已经失信于我，而我被骷髅王背叛，对于你们男人本就没有什么好感，你已经没有机会了。”女巫笑了起来，她美滋滋地躺倒在床上，还扯起床单盖住自己：“这里其实挺好的，我现在更想看到你被好奇心逼得发狂时是什么模样，对了，你知道你以前曾经和自己的侄女乱伦吗？”

渣康的下巴歪了几下，从嘴角发出了嘬牙齿的声音，作为擅长骗人的黑暗艺术大师，他能感觉到女巫没有说谎。

但他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他记得自己在地球0的出生和成长，记得自己学习魔法的过程，但女巫的意思更像是在说他是另一个多元宇宙的迁入者，是曾经发生在他身上的前世故事。

不过随即他就释怀地笑了，自己这个说不好什么时间就会挂掉的人，一个每天都在费心尽力苟活的人，何必要在乎前世呢？

“那很好，这样我就不会因为把你当作诱饵而心怀愧疚了。”

他掐掉嘴里的烟头，随手丢在脚边踩灭，又掏出丝卡香烟盒来取出一根歪歪扭扭的新烟续上：

“不管怎么说，你告诉我们骷髅王的消息就等于是背叛了他，他一定对追杀你很有兴趣，比如拿你喂老鼠，不过别慌，我们就藏在你看不见的地方，就是到时候能不能来得及救你，我可说不好。”

“呵呵。”女巫露出个鄙视的笑脸。

“呵呵。”康斯坦丁也皮笑肉不笑。

他们各自心中都有各自的算计，双方都对于对方的计划只是窥见一角，而现在就是僵持的阶段，接下来谁会服输，还是要看事态如何发展。

就在这时，随着电动门的声响，戴安娜来到了这条满是‘卧室’的走廊中，她挑起眉毛探究地看了约翰一眼：

“如何了？”

“还是那样，公主。”康斯坦丁笑得更油腻了，他咳嗽一声，朝一旁吐出一口黑痰：“我们得走着瞧......刚才是幽灵来找你了么？我好像闻到他的臭味了，那味道就像是高中女生的旧球鞋，让人抗拒又让人上瘾。”

蝙蝠侠订制的扫地机器人默默过来打扫了渣康脚下的东西，女侠扭过头去装作没看见，而是看向房间中装睡的女巫：

“你怎么知道的？我说的不是球鞋，我没兴趣听你的变态说法。”

“天堂和地狱对于我的可爱灵魂都势在必得，小戴，你觉得我没有设置防盗警铃吗？”康斯坦丁踩住扫地机器人，就像是闲人故意踩住乌龟一样犯着贱，并得意说道：“实际上我恐怕是全魔法界对于幽灵最敏感的人，因为想要找我报仇的人简直太多了。”

戴安娜用剑鞘打开了他的贱腿，重新让小机器人获得自由：“你能活着一直都是个奇迹。”

康斯坦丁转身离开，他还掏出怀里的酒瓶来喝，示意戴安娜一起来离开这里说话：

“纠正一下，这不是奇迹，而是‘神’迹。好了，别光说我，对于什么骷髅王和达克赛德的这些事，你告知你的男朋友了吗？我知道你们肯定有什么联系方式，哪怕他已经跑到多元之外也一样。”

女侠原本还打算拿真言套索给女巫试试，不过渣康暗示不要这样后，她将信将疑地跟着离开了这片区域。

听到这话后，她微微点头：“他说他知道，从林恩出现他就已经知道了，但他还说了些莫名其妙的话，却让我对除了你和蝙蝠侠之外的任何人什么都别说。”

“哦？哼哼，那可真是有意思了啊......”渣康吐出一口混合着酒气的烟雾，开始用舌头舔起了牙缝中的菜叶：“行吧，那就把限定版的情报也告诉我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