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舒闲庭阔步的众人面前,被男人惨叫声震的耳朵有点不舒服,皱眉看向男子,寒山立马就要去堵住了男人的嘴,男人的头像拨浪鼓一样躲避着口里喊着:“我说,我说。”
楚舒并没有说什么,寒山看着楚舒并没有说什么,就堵住他的嘴继续往他的手里钉,一只手全部都给钉烂。这时候众人已经争先恐后的说着:“我说,我说。”
“怎么又要说了呢?”楚叔看了看众人。
其他人已经被男子的惨叫吓出了声,看着男子的手也觉得痛的厉害。
都并不想一个一个尝试,觉得早死晚死都是一样。
“村长,村长说 ,这个村的女人就是我们大家的婆娘,生多多的孩子,村里就更加的强大。”男人们都慌不迭的说道。
他自己生不出来,就让别的男的生,真是够变态的,那他的妻子怎么也没有孩子。
但是这话楚舒也问不出口,“送去矿场,此生不得离开矿场。”
那些男人们听见都目眦尽裂,就要挣扎,开口求饶,被旁边的人堵住了嘴,按在了地上。
然而他们的家人很多都是麻木的,年纪大的更是口里说着:“报应啊!报应!”
楚舒听着真是可笑,现在被打出了血,知道报应,以前喝血的时候没人觉得,这个世界从来都是弱肉强食,强者制定法则,弱者遵从法则,而现在他们就是弱者了,他们就遵从法则。
当然男人们并不都是坏的,有一些是老实巴交,什么都没干,楚舒就让他们留在了这里,至于欺负的妇人和还有孩子。
楚舒是这么对她们说的:“做恶的人我都会带走,也不会让他们好过,受了伤害的人理应活在这个世上,活得更好,今后这里的糖厂由我掌管,收甜菜的价格也翻一倍,糖厂的人员月例也翻倍。”
这时候寒山不知从哪里搬了一个桌子和凳子,楚舒坐了上去翻开从村长家搜来的账本,艰难的看着,这账本写的实在是特别乱,而且字写的也不好,很多他不会写就瞎写,看的楚舒头疼。
楚舒转头看向村长夫人:“大娘,你可能看懂?”
村长夫人点了点头,自己原来是不会读书识字的,但是跟着村长这么长时间,自己也偷偷学会了一些,最起码,村长写的那些奇怪的字她都能看懂。
村长夫人一个一个读着:“马六家甜菜六石。”楚舒在心里默默算着七百二十斤。太麻烦了,以后一定要把这个重量的统计单位都改成一样的,每村都多几个秤。小到可以称银子的戥子秤( děng zǐ chèng ),到可以称猪的的大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