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姐,你的心我懂。记住,无论什么时候都要保护好自己,凡事有我!”
“我们不欺负别人就烧高香了,被别人欺负,简直就是笑话,这句话对古医门和张家也适用。钱财乃身外之物,完全没必要放心上,我们是修者。”
“安翊,不管怎么说,你都是妮子的师父。在那边,你更是姐的男人。无论什么时候延年堂都是你的,延年堂有今天全是姐的心血,与张家无关。”
“不管日后发生什么,该是我们的就是我们的,谁也别想动,给姐守好。”
“何况,你不知道新编五禽戏对那边有多重要,十个延年堂也换不回!”
女人护犊子,不讲理是常态,郑妤汐也一样。倘若延年堂没有张家和郑家的支撑,能有今天?至于交换另当别论!
安翊不需要与谁争俗世之利,也没计较郑妤汐说什么,懒得跟她争辩。
至于新编的五禽戏,对安翊来说也就是插曲,根本没放在心上,小道尔。
无论郑家和张家如何,有妮子和郑妤汐存在,安翊不会与他们争利。他的诉求很低,只要他们别惹人生厌就行。
“郑姐,说起这五禽戏,宗叔的修炼咋样?有些日子没见,突破了吗?”
安翊不想为俗物浪费时间,更不愿多谈,再次就势转移话题。
观念上的差异,讨论一辈子也不会有什么是非对错,郑妤汐高兴就好。
“安翊,宗叔年纪大了一些,进境不错却依然在内力阶段,也不知道先天是否有望。只是宗叔心态好,成天乐呵呵教二小学医,一反往昔颓废,比你敬业。”
“有你这样不靠谱的师父,宗叔只能自认倒霉。每天陪着二小,乐在其中。”
“二丫的事,张嬷嬷没想法了吧!”
“安翊,咋就不担心妮子呢,姐警告你千万别偏心,妮子只认你这个爹!”
这女人又胡搅蛮缠,一脸嗔怒,安翊无奈只能摇头,能说啥?
“行啦,姐也不逗你。五禽戏还是宗家的呢!妮子将来也需要帮手,二小跟着宗叔一起学,你也别对张家有偏见。”
“郑姐,跟你说了别瞎操心,也不用反复试探我。我对张家没偏见,否则也不会收妮子为徒,你真闲。”
“张家的故事也许很复杂,我并不反对你涉入其中,你有你的理由。只是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