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念,你还好吧?”
古煜完全没有察觉到古奶奶的意图,对时念细心呵护,无意中成了古奶奶眼中的另一个指责时念的理由,认为年轻人过于娇贵,不能吃苦。
“现在的小姑娘真是金贵,打个喷嚏就像天塌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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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母看穿了古奶奶的意图,不愿儿子古煜因为这些小事,被古奶奶抓住“不孝”的小辫子说事。
古母为了儿子古煜,温柔而坚定地站了出来,用平和却又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母亲,小念只是偶感不适,打个喷嚏而已,不需要如此放大,视为对您不敬之举吧!”
古母的话语里既有对古奶奶的尊重,又有对古奶奶不当行为的直接反驳,诚恳地表达了自己的看法。
古父古松意识到,长久以来古母的忍让并非懦弱,而是出于对家庭和睦的珍视。他深刻体会到妻子这些年来所承受的心理压力与痛苦,心中充满了愧疚。
古父古松心疼妻子多年来忍受的委屈,决定与古母站在同一阵线,共同应对古奶奶的无理行为。
“母亲,如此细枝末节的小事,就不必抓着不放了嘛?”
古父古松的劝说并未立竿见影,古奶奶依旧我行我素,将心中的不满全数倾泻出来,导致争执之声达到高潮。
“松儿,你这意思是在说为娘的无理取闹吗?老天爷啊!你没天理,儿子放着贤良淑德的未婚妻不好,偏要娶一个狐假虎威的女人回来,如今孙子更甚一筹,看上一个蛮狠,无理的野丫头。”
听此时言论,古父古松再也无法袖手旁观,毅然决然地站在古母身边,明确表达了对古奶奶行为的不满,指出家庭应该基于相互理解和尊重的基础上共存,而非一方压迫另一方。
“母亲,淑华在这个家里二十八年来,对您一再忍让,如今,只不过是为自己辩上两句,您便要说她是狐假虎威。敢问母亲,淑华假在哪里了?又威风在哪里了?”
古父古松的坚定立场,最终触动了古奶奶内心的某根弦,古奶奶开始尝试收敛脾气,尽量避免古松的怒火。
“婆婆这假,是说我这二十八年来,忍气吞声,踯躅不敢言,乃至对公公婆婆恭敬有佳,都是装出来的吧!这威,当然是说小念了。”
时念被古母不经意地点名,心中不由得涌起一阵羞涩。在古宅中,时念总感觉自己像是一个外人,一不小心又触碰到哪条不成文的规矩。
于是,在古母的主场上,时念还是老实吃着古煜拿来的食物,继续保持沉默,听古母继续发声。
“可是婆婆别忘了,小念这场威风,是你余家人送上门来的,岂有不接之理?”
“你……如此牙尖嘴利,这二十八年来,忍得够辛苦的呀!”
“婆婆知道就好!以后,莫要惹我为好!”
古爷爷见状,心中的担忧与烦躁达到了顶峰。
“够了,你们非要闹得家宅不宁,才肯罢休吗?”
古爷爷的语气严厉而不容置喙,尽管没有点名道姓,但房内之人皆心知肚明,这番话是对古母与时念行为的警告。
古爷爷的呵斥在一片寂静中回响,使得现场的紧张气氛进一步升温。
古母与时念闻言后,虽心中有所感触,但并不认同古爷爷的说法完全正确。
一直以来,古奶奶的行为常常引发家庭内的诸多矛盾与不满,如今古爷爷出面维护,态度强硬,时念虽然理解,但并不赞同。
“娶了这么一个能作妖的老婆,家宅能安宁才奇怪了,古老爷子,做晚辈的奉劝您一句,做人长辈的,还是要公正廉明一点为好,否则小心命犯孤煞,无人送终。”
时念话语犀利,直接揭露了古奶奶长期以来的问题所在,并暗示古爷爷应更加公平地看待家中事务,而不仅仅是护短。
余思思踏入古家院子,正巧听到时念对古爷爷的直言批评,不禁眉头微皱。心想,即便是在家宅不和之时,时念也不该如此失礼。
“时念,你怎么能如此咒古爷爷呢?”
“人有人相,妖有妖相,我只是据实而言罢了,怎么就成了不敬了?”
时念的回答毫不示弱,表明自己并没有侮辱古爷爷,语气坚定,目光直视余思思,陈述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