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盛宇拍了拍古煜的肩膀,宽慰道:“别着急,事情总会有解决的办法。实在不行,让小祖宗亲自出马,定能让两位老祖宗心服口服。”
“你对小念,期望甚高啊!”
“那是,小祖宗多厉害的人物!你是多么幸运,能得到这样一个非凡女子的青睐,相比之下,说服家里人的难题,只是暂时的坎坷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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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一边交谈,一边痛饮,酒香四溢,情谊渐浓。
在酒精的作用下,许多平日里不便言说的秘密与情感得以释放,友情与兄弟之情在这一夜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
晨曦初现,阳光懒洋洋地透过窗帘的缝隙,斑驳地洒在古煜和许盛宇分别所在的卧室内。
昨夜,两人倾诉衷肠,共享佳酿,不知不觉竟沉醉至深夜。今朝醒时,已是日上三竿,阳光肆意铺展,宣告着新一天的到来。
然而,古煜和许盛宇却依旧蜷缩在柔软的床榻之上,不愿面对刺目的光线,更不愿想起即将到来的一天可能带来的种种麻烦。
许盛宇侧躺在床边,一头凌乱的发丝遮住了半张俊逸的脸庞,鼻尖偶尔传来轻微的鼾声,显示出他仍在沉睡之中。
而古煜则仰面向上,手臂随意地搭在额头上,遮挡着射入室内的阳光,双眼微阖,似醒非醒,一副欲挣扎起床却又贪恋床褥的慵懒姿态。
他们彼此虽未交流,但心照不宣地选择留在各自的房间内,逃避即将来临的清晨,以及随之而来的家族压力和责备。
与此同时,在古家的早餐厅内,一张巨大的橡木餐桌旁,古家的主要成员均已就座,唯独不见古煜的身影。
古爷爷端坐主位,面色铁青,一双锐利的眼睛扫视着空荡荡的位置,心中已然积聚起了熊熊怒火。
在古爷爷看来,无故缺席家族早宴是一种严重的不敬行为,尤其是在昨晚的事件之后,古煜的表现更是令人失望至极。
古父在一旁轻轻叹气,虽心疼儿子,但也理解公公的愤怒所在。
在这种敏感时期,古煜的行为无疑是在火上浇油,让原本就紧张的局面雪上加霜。
随着太阳越升越高,早餐厅里的气氛愈发凝重。
古爷爷终于忍无可忍,猛地一拍桌面,厉声道:“立刻派人去叫他过来!身为古家子孙,岂能如此放纵,毫无纪律可言!”
侍者们闻声而动,匆忙离开餐厅,前往古煜的住所传唤。
直到第一缕午后的阳光穿透云层,古煜才终于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步履蹒跚,满脸倦容,显然仍未完全从宿醉中清醒过来。
古煜的出现,无疑加剧了古爷爷的怒气,也预示着一场更为激烈的家族风暴即将来临。
……
在古家宽阔而庄严的议事厅内,阳光透过雕花窗户,斑驳地洒在地上,却未能驱散厅中的阴霾。
古爷爷端坐高位,脸庞紧绷,双眸如鹰隼般锐利,环视四周,气势迫人。
古煜和许盛宇恭敬站立下方,前者神情复杂,后者则是满脸无辜与不解。
“‘主之过,奴之罪’,这是古家流传百年的训诫。”
古爷爷沉声开口,话语间蕴含不容置疑的威严,接着说道:“古煜,你身为古家嫡孙,行事不当,本当受罚。但按照古家家法,仆从引导主子误入歧途,其罪更甚!”
许盛宇心头一跳,隐约感觉到,古爷爷的意图并非单纯为了惩罚,而是另有深意。
“许盛宇,你虽非古家血脉,但既踏入古门,便需遵循古家规矩。你昨晚怂恿古煜饮酒作乐,导致他失态,影响恶劣,按律当罚!”
古爷爷顿了顿,目光如炬,换了口气,继续说道:“从即日起,闭门思过,不得离开古家书房一步,每日还需抄写《礼记》十遍,以明礼仪,慎言行!”
许盛宇听罢,心中五味杂陈,他理解古家的严格家规,也明白古爷爷此举背后的考量。
古煜则感到一股莫名的压力,古爷爷的话像一把悬在古煜头顶的剑,提醒着古煜需谨言慎行。
“阿煜,你虽幸免于罚,但这不代表你可以逃避责任。你需深刻反省,切记身份与职责。今后,你的每个决策,都不仅仅是个人之事,而是关乎整个家族荣辱兴衰。”
古煜颔首,心中五味杂陈,古爷爷的“杀鸡儆猴”,意在警醒古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