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一行人在那“人”的带领下,穿过了蜿蜒曲折的小径,越过了杂草丛生的田野,最终来到了一座看似荒废已久的村落前。
当古煜、时念与许盛宇踏入这座村落的那一刻,宛如步入了另一个平行宇宙。
晨光初破晓,万物复苏,但这里的清晨却透露出与众不同的韵味。天空逐渐染上绚丽的霞光,而地面上的一切景象,却颠覆了他们对于传统社会结构的认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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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村落中,女人们成为外出劳作的主力军,她们身姿矫健,穿梭于农田与作坊之间,挥汗如雨,尽展巾帼不让须眉的风采。
男人们则留在家中,承担起照料孩子与家务的职责,他们耐心细致,用爱编织着家庭的温馨港湾。
许盛宇望着这一幕幕情景,心中涌动着前所未有的震撼。许盛宇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内心的波澜,绕过古煜,来到时念的另一侧,试图从时念身上寻找安全感。
“你真是一孙子,也不嫌丢人。”
“丢人,丢什么人,我这是方便保护你。”
“你真是一鸭子。”
死鸭子嘴硬,时念骂得是真到位,气得许盛宇刚想反驳。周围人群的视线如同聚光灯一般聚焦在他身上,如同千斤重担,迫使许盛宇不得不收起一贯的倔强与傲慢,乖乖地闭上了嘴巴,老实做人,本分呆着。
“唉!刚刚带我们来的家伙呢?”
那位引领他们至此的衣衫褴褛的“人”,却如同一阵轻风,悄无声息地消失了踪迹。许盛宇对此反应迟钝,当他终于察觉到“引路人”的不见时,不禁有些错愕。
然而,时念与古煜早已留意到这一点,但他们选择了暂时保密,原因无他,“它”的消失方式太过离奇,令两人感到震惊之余,更多的是不解与困惑。
“既来之,则安之。”
时念的声音打破了短暂的沉默,她的话语虽然简短,却言之有理,古煜轻轻点头,眼中闪过一丝赞同。
于是,三人重新整理思绪,决定先对村落进行一番仔细的考察,三人融入了村民的日常生活中。
他们帮助女人们完成农活,与男人们一同照顾小孩,通过近距离接触,仔细观察眼前人是不是真实的。
他们走访每一户人家,与村民们交谈,试图从中捕捉任何与“引路人”相关的信息。与此同时,他们也密切关注着四周的变化,希望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
整整一个星期,古煜、许盛宇与时念几乎翻遍了村落的每一个角落,却始终未能发现任何超出寻常的现象。
这个村落,就如同表面看起来那样平凡,唯一显着的不同之处,便是它的治理模式——以女性为主导的社会结构。
面对迟迟没有进展的局面,许盛宇与古煜的心情难免变得焦躁起来。如今,面对这片似乎毫无秘密可言的土地,两人都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挫败感。
“小祖宗,这也没什么特别的啊?”
许盛宇忍不住发出抱怨,话语中夹杂着几分无奈与失望。
“是啊,小念,我们是不是该做点什么?这样漫无目的地寻找下去,恐怕永远也找不到答案。”
古煜的语气虽不及许盛宇那般直接,但字里行间同样透露出了焦急的情绪。
此刻,时念正慵懒地打着哈欠,揉搓着这两天因频繁劳作而略显酸痛的手臂。
面对同伴们的询问,时念微微一笑,示意许盛宇和古煜稍安勿躁,给人一种胸有成竹的感觉。
“你们俩没事就往村外走走看。”
“村外?”
“嗯。”
时念点头附和,示意古煜没有听错,眼神鼓励古煜和许盛宇去试试看。
遵循时念的建议,古煜和许盛宇开始去村口尝试,古煜与许盛宇向村外走去,却怎么走也走不出去,因为出即是进。
时念就站在村口的大树下,倚靠着树干,默默支持古煜和许盛宇来回尝试,陷入了某种无法破解的循环之中。
这种似曾相识的经历让他们瞬间联想到“鬼打墙”的民间传说,那种明明应该向前,却始终兜圈子的诡异感觉,让人毛骨悚然。许盛宇尤其显得惊恐万状,双腿颤抖不已,几乎失去了站立的能力,只能依靠古煜支撑,口中反复呢喃着难以置信的事实。
“这不就是奇怪的地方吗?孙子,学着点!”
时念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戏谑,她的言辞让许盛宇和古煜都明白了过来。
“小念早就知道这里不是普通的村落?”
古煜试探性地问了一句,虽然是问,但答案是明确的。
时念点了点头,随即解释道:“大煜,眼睛看到的,不见得就是真实的,还是得带脑子。从遇见那个…(时念犹豫了一下,显然还在斟酌如何称呼那个衣衫褴褛的存在,毕竟,谁也不能确定那究竟是何种生物。)东西开始,一切就已经不正常了。”
“那‘它’引我们进来干嘛丫?‘它’也不说,就直接玩消失了,玩我们啊!”
许盛宇愤愤不平地问道,显然对于“引路人”的捉弄感到不满。
时念耸了耸肩,给出了一个颇具幽默感的回答:“孙子说得有理,也许就是看咱仨长得好看,想留咱们一起生活。”
“小祖宗,别,别闹啊!”
古煜急忙打断,生怕时念继续调侃下去。
“我没闹啊!这种可能性也不是完全没有。”时念一本正经地说,但眼底闪烁的笑意泄露了她轻松愉快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