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气急败坏的“段离大叔”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他只是打趣顺口了而已，没想到竟然还被奕言林利用上了。

吃瘪后的他不敢再轻易开口，整场游戏总共只有九次提问机会，其中三次还不能算作有效提问，如今就这么浪费了一次，即便是他也倍感无语。

好在有效提问还剩下五次，对于夜十七想要的答案来说完全足够了。

见“段离大叔”不敢轻易开口后，奕言林倒是把自己的第一个问题写在了便签上递给对方。

「如果我失去【JOKER】牌会比你描述的影响还大，是与不是？」

“这个问题，当然……不是啦。就像我说的那样，你可以通过其他方式代替【JOKER】牌的作用。只是我的能力需要很多【JOKER】牌才能完成构建，而精神系刚好是我最需要的。”

这回答乍一看没什么问题，但“段离大叔”选择回答就是最大的问题。

试想一下，你的死对头手上掌握了你想的东西，而他开出的条件对你来说无伤大雅，这可能吗？

奕言林不知道夜十七为什么要设计这么一场游戏，在他看来，对方远没有想象中的聪明。这游戏无论是内容还是规则，似乎都不算是完美，甚至还有不少对夜十七不利的方面。

不过奕言林不在乎，他只是为了榨干夜十七的价值后再弄死他，这场游戏如此粗糙对他而言反倒是件好事。

“段离大叔”回答后，两人倒是没有急着继续提问，反而开始闲聊起来。

“我知道你应该调查过很多家族，就为了弄清你的身世。只可惜你的身世并没有什么出奇的地方，反倒是接近你的人，他们可不见得有那么简单，就比如‘我’。在收集【JOKER】牌的途中，我顺便调查了一些事情，啧啧，很有趣的事情。”

「你是指朦吧，如果不是你们，我接下来就应该去处理她的事情。很不幸，我知道的或许比你想象的要多一点。」

“你……哼，处理她的事情，说得倒是轻巧，那可不见得是你能够处理得了的事情。”

「这就不劳你费心了。」

“如果可以，我也不想跟你说这种话，但家族的要求就是这样，他们希望我能拉拢你，至少成为合作伙伴的关系，只要你愿意跟家族合作，我们不介意帮你。”

「这是夜家此次真正的目的吗？」

“算是吧，你的第二次提问结束咯，你还剩下最后一次。”

奕言林半眯着眼睛，居然没糊弄过去，不过这个问题也是他想要了解的事情之一，并不算太亏。

根据游戏规则，每轮有且仅有一次说谎的机会，那么想要最大程度利用这个规则，就必须想办法消耗掉对方说谎的次数，如此一来，才能确保自己获得两次有效的信息。

这一轮中，鉴于第一个问题夜十七必然说谎了，所以这第二个问题的真实性可以得到保障，那就意味着奕言林最开始顾虑的东西也有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