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怀洲此刻溃不成军,他从哪学来的这些狐媚手段,“站起来!”
祈年抬手抓住他的衣角,跪坐在地上,微微仰起头,容貌昳丽,美目盼兮,“哥哥,在年年心里,没人长的比你好看,更没人比你性格好。”
衣带渐宽,腰封落在地上,衣襟半褪,露出白皙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在凌怀洲快要把持不住的时候,祈年又不知从哪变出来一条软鞭,媚眼如丝,情系眼尾,“哥哥可以罚我~”
夜深知雪重,时闻折竹声…
新雪初霁,轻盈的雪花密密匝匝,仿佛千百万的玉鳞,从天而降,织成轻纱隔绝着一对璧人的春缠。
十一月末,天还未明,昏昏无光,宵禁才解,东宫的鸾驾便驶出东宫,马蹄踏踏,车轮压过积雪,发出咯吱咯吱响。
行至启明,晨光微熹,入了戒备森严的宫门,祈年依旧窝在凌怀洲的怀里安睡,像一只乖巧的猫儿。
看着他安静睡颜,凌怀洲怜惜的抚摸着他的脸颊,若是不被他父亲所累,他本就该是这样的恬静和美好。
他身上的伤痕虽然淡了很多,可却是多年积累,鞭伤,刀伤,剑伤,像是在激烈又残酷的战场上厮杀多年留下的痕迹。
从前是刻意不去多想,可自从他不再隐瞒身份开始,总有不安和心疼。
落下鸾驾,寒风掠过,祈年钻进了凌怀洲的怀中寻找温暖,凌怀洲将大氅围在他身上,搂着他向前走去。
“你身上真的好好闻。”
“你也是。”
“我…不好闻。”我很臭,怎么洗都洗不掉。
其他人也陆续前来,汉白玉雕龙拱桥,拱桥后是冷肃朝曦的铜雀宫门,朱甍碧瓦,奢华绝伦。
走进铜雀宫,便闻到一股袭人乌沉暖香,所有宫人各司其职严阵以待。
凌怀洲带着他直接前往内殿休息,小狼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