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
萧承辞才慢悠悠道:“真是个狗奴才,泡茶都泡不好。”
裴敏学依然跪在地上,萧承辞没发话,他不敢起身。
裴敏学是萧承辞的伴读,哪里不懂,萧承辞这话就是在骂他呢。
裴敏学跪直了身体:“敏学不懂,裴家到底是哪里得罪了殿下?”
裴敏学自认为,他们家对太子殿下一向是尊敬有加。
至于他,一直跟在殿下的身边,殿下嘱咐给他的事,他哪次不是漂漂亮亮地完成了?
结果,就换来太子殿下如此对待?未免太过寒心了。
萧承辞眸光冰冷,显然,萧承辞无法告诉裴敏学原因。
难道,他要告诉裴敏学,他之所以做这些,是因为,他堂堂天朝太子,被裴芝当成傻子给耍了?
这话,无论如何,萧承辞都说不出口。
“商淮是我母后的亲外甥,孤认为,裴家的二姑娘,野路子,配不上孤的亲表弟。”
裴敏学拱手,“敏学受教了。”
裴敏学说完,取下了随身携带的令牌。
“敏学身体倍感不适,以后恐怕无法为殿下做事了,此令牌,归还给殿下。”
裴敏学是国公府的独子,他可以帮太子殿下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