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还是你厉害!”
“大伯当了村支书后,郝家三爷都得看大伯您的脸色来行事!看来今后的郝家庄还是我们赵家的郝家庄……”
在赵二狗被顺利弄回家后,赵宏亮美滋滋的跟着大伯回了大伯家,上来就开始滔滔不绝的说起了恭维话。
期间赵福海脸色一直阴沉,很快就让赵宏亮感觉到有些不对劲,着急忙慌的询问大伯,“大伯,您这是个啥情况?”
“宏亮,你觉得这回是我们赵家赢了,赵家有面子?”赵福海气呼呼的坐在堂屋八仙桌旁的椅子上,连番摇头的大发脾气,“其实不然!这回最丢人的就是我们赵家!”
“啊?为啥?”
赵宏亮满脸懵逼的坐到对面,眉头都快皱成了一个川字。
今天清晨一帮人都在看着呢,郝家三爷逼迫侄孙郝卫国放了赵二狗,并且还让郝卫国亲自向赵二狗道歉……
不论从哪方面来看,这都是他们老赵家赢了呀!
“呵呵,为啥?”
赵福海恨铁不成钢的指着大侄子,“二狗被郝卫国捆在树上整整一晚上,虽说刚刚被放,但郝卫国并未遭到任何惩罚,并且还继续盖起了新房……”
“啊大伯,为啥你当时不早说呀!”
赵宏亮气得直接拍着桌子站起来,紧接着感觉情况不对,吓得他脸色尴尬的重新落座。
“哟当了刑警就是不一样,宏亮你长本事了,胆敢跟大伯我拍桌子?”赵福海皮笑肉不笑的看了看对过。
“哎呀大伯,刚刚侄子我是无心之举!”赵宏亮吓得急忙摆手道歉,“接下来还是说说二狗的事吧!绝对不能就这么的轻易放了郝卫国!现在郝卫国当了村治保队长牛的鼻孔朝天,竟敢不把村支书大伯您放在眼中!”
“宏亮,不准犯浑!”
赵福海气得大声制止。
“啊?又为啥?”
赵宏亮郁闷的直挠头。
现如今他可是县公安局一名刑警,即便是实习期那也是刑警,他还不信了他自己对付不了一个小小的村治保队长。
“你现在刚入职县公安局,目前还处于非常关键的实习期……”赵福海欲言又止的说,“最好还是不要搞事情,等你成为正式刑警了后再说!天色不早你得抓紧回县里上班,没啥事最好不要经常回家,就住在宿舍里……”
“啊?好!”
赵宏亮非常不情愿的点头答应下来,紧接着就打过招呼匆匆离去。
“哒哒哒……”
大侄子刚走没多久,赵福海媳妇马翠花从里屋阴沉着脸色走了出来,这个时候赵福海正准备回屋睡觉。
“咋了?马翠花!”
“你这是给谁摆脸色呢?”
看到媳妇这般没事找事样子,当时就把赵福海给气坏了,上来就毫不客气的冲她吼了几嗓子。
“赵福海,究竟谁是你儿子?”马翠花不甘示弱的大声嚷嚷,“赵宏亮仅仅是你侄儿而已,他又不能替你养老送终,你为啥非要把县公安局名额给了他?现在我非常怀疑他是不是……”
“马翠花,你给老子我闭嘴!”
还没等马翠花把话说完,气得赵福海满脸通红的大声打断她,“当初县棉纺厂招工,唯一的一个名额给了咱儿子宏兵,其实宏亮也很想去,为啥偏偏给了宏兵?只因宏兵是咱儿子!我赵福海还没老,能分得清远近!”
“赵福海,可是县公安局好呀!”马翠花非常不甘心的极力争辩,“既然你知道公安局好,为啥不让咱儿子宏兵去公安局!然后把棉纺厂工作让给宏亮……”
“……”
赵福海气的简直都无语了,指了指这个胸大无脑的媳妇,然后就气呼呼的回屋补觉去了。
与此同时,郝家这边也乱成了一团。
郝立山家,堂屋!
“卫国呀卫国!”
“你现在是一名村干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