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特尔设的陷阱屡遭破坏,
毒药莫名消失。
祭祀日子临近,
巴特尔仍不死心,
偷偷联络邻村猎手,
准备搞大规模围猎。
我得知后匆忙阻拦,
途中遭偷袭,
脑袋被敲,
昏了过去。
醒来身处地窖,
手脚被绑。
我心急如焚,
挣扎呼喊。
这时,
额尔敦大爷声音传来:
“孩子,
别怕,
我来救你。”
大爷救我后,
我们直奔围猎地。
赶到时,
围猎已打响,
枪声、狼嚎交织,
硝烟弥漫。
灵狼身形鬼魅,
左冲右突,
轻松避弹,
还不时反扑咬伤猎手。
巴特尔满脸惊恐,
却还疯狂开枪。
我顾不上危险,
冲进战圈大喊:
“住手!
都住手!”
就在这时,
白狼高高跃起,
扑向巴特尔。
眼看他要命丧狼口,
我飞身扑过去护他。
白狼半空刹住,
幽绿眼睛满是疑惑、审视。
众人惊呆了,
鸦雀无声。
我趁机讲出古籍内容、
诅咒之事,
劝大家收手。
巴特尔瘫坐,
脸色煞白,
终于放弃。
老太婆的执念
原以为危机解除,
祭祀完就能太平。
可祭祀当晚,
正当大伙围坐庆祝,
火光摇曳间,
一个陌生的佝偻老太婆拄着拐杖蹒跚走来。
她眼神阴鸷,
径直走向白狼,
嘴里念念有词,
抬手撒出一把粉末。
白狼瞬间倒地,
抽搐不止,
狼群见状狂怒,
就要扑上去。
老太婆却发出一阵尖锐狂笑:
“百年恩怨,
今日做个了断!”
大伙惊得目瞪口呆,
我迅速挡在狼群前,
怒喝:
“你是谁?
为何要害灵狼!”
老太婆冷哼一声:
“我是当年被灵狼咬死猎人的老伴,
他冤死,
我苟活至今,
就盼着复仇。”
局面剑拔弩张之际,
额尔敦大爷猛地一拍大腿:
“不对!
当年猎人是偷猎灵狼幼崽,
才被反击致死。”
老太婆愣住,
满脸不信。
这时,
村里一位耆老颤巍巍拿出旧羊皮卷,
上面清楚记录着当年之事。
老太婆看完,
手一抖,
拐杖落地,
瘫倒在地,
放声大哭:
“我竟错怪了这么多年……”
众人唏嘘,
巴特尔上前扶起她:
“阿婆,
是我们没把话说清楚,
往后您就是咱的亲人。”
栖息地的秘密
本以为这下彻底安稳了,
没成想,
几天后,
草原忽现大片怪雾,
牲畜萎靡,
牧民也接连病倒。
我和额尔敦大爷心急如焚,
四处查探。
一番寻觅后,
发现问题根源在于草原边缘那片被开垦的湿地——
那曾是灵狼的关键栖息地。
前些年,
村里为多养牲畜、
扩大家业,
没顾上许多,
动用大型器械把湿地填平,
种上牧草。
灵狼幼崽失去繁育地,
猎物也大幅减少,
生存堪忧。
知晓此事后,
村里有人不以为意:
“不就是块湿地,
狼群哪能这么小气。”
但很快,
报应来了。
草原生态失衡,
蚊虫肆虐,
疫病开始传播;
水源也因湿地消失,
净化能力大减,
变得浑浊不堪。
牧民们的牛羊纷纷染病,
虚弱倒地。
和解与补救
大伙终于意识到闯了大祸,
紧急聚在一起商量对策。
额尔敦大爷满脸懊悔:
“是咱们亲手断了灵狼的活路,
也毁了草原生机,
得补救!”
有人提议重建湿地,
划出保护区;
还有人说要定期投放食物,
助灵狼熬过艰难期。
说干就干,
村民们开着车,
运来一车车土石,
挖渠引水,
重塑湿地地貌;
孩子们也没闲着,
跟着大人种草、
栽树。
期间,
狼群就在不远处观望,
起初还满眼戒备,
时间久了,
敌意渐消。
白狼时不时踱步过来,
瞧瞧工程进度,
像是在监督。
新生的约定
几个月后,
湿地重现往日绿意,
鱼虾游动,
飞鸟盘旋。
灵狼幼崽在草丛里欢快打滚,
牧民们的牲畜也恢复了精气神。
为铭记这次教训,
村里立下铁规:
严禁私自开垦草原、
破坏栖息地;
定期巡查生态,
一有异样立马整改。
打那以后,
每年开春,
大伙都会和灵狼一同举行祭典,
奉上鲜肉与奶酒。
灵狼不再攻击人畜,
有时还会帮着牧民驱赶闯入的野兽。
这片经历磨难的草原,
重拾安宁与祥和,
人和狼守护着彼此的家园,
敬畏与和谐的氛围,
深深烙印在草原的岁岁年年里。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