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过是给公子做个看家护院的老奴,怎么韩国来的使者,还抢他的饭碗。
也就是成蟜没有更多的指示。
不然,他肯定是要把韩使赶出去的,别说什么大家都是韩人。
那都什么陈谷子烂麻子的事了,谁还在意这个。
“齐使,我们换个地方说话。”
成蟜朝稳坐着的齐国使团扫了一眼,目光在其中一位女子身上,有了片刻的停留:“齐女面容姣好,温婉知性,远胜他国女子,我想与阁下聊一聊这两国联姻之事。”
“公子,可不是玩笑?”齐使难免激动。
谁不知道,成蟜要大婚的消息传出去了许久,六国宗室女到了咸阳,也有很长一段时间。
别说是见到成蟜本人,就是有头有脸,能够帮忙说上话的秦国官员,六国来人都不曾见过。
联姻一事,所有人都觉得上当了。
今日来此,也不过是为了在成蟜面前露个面,万一少年心性,血气翻涌,看上了哪国女子,这联姻之事也就成了。
也难怪齐使会如此激动。
成蟜拉着他,穿过家仆让开的通道:“当真当真,我这便与你确定联姻之日。”
......
“胡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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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国的物资,该如何送到燕国,路途遥远,消耗甚巨,就算是送到了,燕国吞下物资,并不出兵,又该如何?”
“此番行事,只会加重秦国负担!”
咸阳宫内,嬴政声如雷震,成蟜收起嬉皮笑脸,弯腰捡起甩飞的竹简,边捡边说:“王兄息怒,且听我慢慢说。”
“秦国距离燕国遥远,但是齐国离得近啊,秦国出钱,购买齐国的粮食军械送到燕国,再由燕国出兵攻打赵国,韩燕共击赵国,就算是赵国能够顶得住,造成的消耗,也是不可计量的。”
“燕国若是想要吞下物资,就得问问屯兵家门口的齐军答不答应。”
“若是齐国相助,确实可行。”
秦王生出狐疑:“你是如何说动齐使的?齐国多年不插手他国争端,即便是去年被赵国攻打,也没有寻仇报复。”
成蟜默不作声,把所有的竹简捡起来,抱在怀里。
乖乖地站在原地,抬起上眼皮打量着自家王兄,两只眼睛里充满了期待。
嬴政抄起手边最后一卷竹简,想要丢下去。
兴许是距离有些远,没有把握砸准,兴许是他不忍心,怕砸坏了好弟弟。
最后,他松来竹简,收起臂弯,将手肘顶在桌子上,扶额道:“过来说。”
“好嘞!”
成蟜双臂一松,怀中的竹简,失去了托力,哗哗啦啦地落在地上。
捡了和没捡一样。
吵得嬴政一阵皱眉。
成蟜蹦蹦跳跳地来到嬴政旁边,袖袍一甩,扶着桌子,就地便要坐下去。
嬴政脸上嫌弃,动作中的关心,却是做不了假。
在成蟜坐下之前,他随手扔过去一个坐垫,不偏不倚地落在成蟜屁股下面。
“迎娶齐女,与齐国联姻。”成蟜盘腿撅腚,把坐垫从屁股下面抽了出来,抱在怀里。
“唉,虽然我向往自由,不希望被婚姻束缚住,但是为了王兄的千古大计,为了秦国的万世基业,不就是娶个肤白貌美大长腿的齐女吗?这点苦头算不得什么。”
“天下女子无数,只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