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家中田产多少?”
“不足十顷。”
“封邑多少?”
“数百户。”
“在寿春,或者咸阳可有宅院?”
“寿春有一处宅院。”
“价值几何?”
“大约…百金。”
芈芙有些不确定地答道。
家中本就不是她管财,就这些回答,还是她平日里听来的,再加上整合了各方面信息分析得来。
成蟜就像是个无情的提问机器,继续往下问:“怎么来的,乘坐牛车,羊车,还是马车?”
“马车。”
“几匹马?”
“两匹。”
“家产呢?”
“这…”
芈芙再次看向芈陵,这会她是真的不知道了,有些抱歉地说道:“小女就不知道了,公子或可询问父亲。”
“我又不是和他相亲,我不问他,就问你。”
成蟜也不是刻意要为难人,他贴心地芈芙准备了参照物,再次问起同一个问题:“家中家产,可否敌过秦国国库?”
“秦国乃是当世强国,小女家中所有断然是不能与之相提并论的。”芈芙实诚地说着。
这个时候,她还不知道自己掉进了成蟜的陷阱里去了。
以为成蟜是个看重出身的人,心里已然生出了些许失望。
以她的出身,在楚国能过得锦衣玉食,无忧无虑,已经胜过天下大多数人。
可是和成蟜比,就差得远了。
不是王室公主,这天下哪个女子,能和成蟜的出身相比。
芈芙越想,就越觉得失落。
她的失落,成蟜都不用特别留意,就能够知道。
这种落寞失意,在后世,比比皆是。
成蟜转身看向华阳太后,给出自己的最终答案,道:“祖母,孙儿不能娶她!”
听到成蟜的话,芈芙心中的失落,成指数地放大。
这一刻,她甚至希望,成蟜就是个登徒子,就是个贪图美色的人,这样她就不用回到楚国去了,继续被父亲当作晋身之资送来送去。
“总要有个理由,否则,本宫也不好赶人。”华阳太后嘴上是这么说的,心里却恨不得关起门来,狠狠地骂成蟜一顿。
既然不钟意,你就不该动手动脚,这又不是普通的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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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之女,又是熊氏,好歹也是楚王旁支。
“她十二三岁,年纪太小了,我还是个孩子,把她娶回家,是她照顾我,还是我照顾她?
再说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