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可以。”
可惜，凤建国摸遍了自己浑身上下都没摸出来一块摩拉。
其实她本来是有钱的，达达利亚对她可大方了。
可凤建国的钱，在她自不量力请钟离老师喝早茶之后全没了。
“那个先生，我，我……”
“你要？”
“对对对。”
跟自己叔叔还客气什么，凤建国十分雀跃的点了点头。
有了这个作弊机器，就再也不怕钟离先生考自己《元素的基本构成理论》和《高等元素反应理论》了。
凤建国还什么都没说，留云借风真君就看穿了她的小心思。
以鸟类姿态站在凤建国的肩膀上的留云借风真君开口提醒她，小小年纪不要走了歪路，下载的知识都是假的，只有自己学到的知识才是真的。
“真君很有见识。”
凤鸣夸了句留云借风真君，留云借风真君微微点头，一天过去，她已经完全忘记了昨天的尴尬。
“本仙数百年前曾经游历过提瓦特大陆，来过须弥，自然知道这虚空终端是怎么回事。”
“怎么了，听你们两个说，这虚空终端好像另有玄机？”
还是眼见为实吧。
凤鸣在随身空间里翻了翻，找出自己曾经用过的虚空终端。
凤鸣之前刚来到须弥，见到虚空终端这东西的时候，也觉得卧槽这东西真牛逼，要是有这玩意儿，我是不是就再也不用学习了。
但凤鸣最后发现了虚空终端的真相。
凤建国虽然是第一次见到虚空终端这个东西，但有凤鸣的教导。她还是很轻易的加入了虚空终端的网络。
“哇哦。它竟然还能检测到我是第一次使用虚空终端，让我取一个用户名诶。”
在这个玄幻的世界当中，虚空终端的出现实在是太过科幻，也不怪凤建国这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真的太酷了。”
凤建国自言自语，完全忘了自己现在还是在须弥的大马路上。
随着凤建国这一声声的惊呼，有过往的行人朝她看了过来，留云借风真君完全没有做些什么的打算，凤鸣只好牵起她的手，领着她慢慢的继续朝教令院的方向走去。
走了很长的一段路之后，凤建国才终于依依不舍的从虚空中清醒过来。
“我在虚空当中看到了好多好多的东西，也下载了很多关于元素的研究。”
小朋友高兴极了，她能感觉得到，她之前下载的那些东西确确实实的出现在了自己的脑海当中。
虚空终端是真的牛，自己以后再也不用为学习苦恼了。
“建议虚空终端量产，一定要量产。”
光是自己享受怎么够？凤建国还想为全体人类都谋谋福利。
“已经量产了。”
经过凤鸣的提醒，小朋友这才反应过来，确实，须弥每个人的脑袋上都带着虚空终端。
“那就推广，大力推广，让整个提瓦特的人都用上虚空终端。”
凤建国想为全体人类谋福利的心不改，只要所有人都不需要学习，就没有人再逼自己学习了。
“嗯，你脑子里现在都是元素理论对吗？”
凤鸣问了一声，建国十分高兴的说是。
就上了这片刻的网，他觉得顶自己读一个月的书。
“你要听听我给你背元素理论吗？”
建国询问道。
凤鸣摇了摇头，他不用确认也知道，此刻的凤建国心中肯定觉得自己博古通今，什么都会，有多么多么的了不起。
“我现在不听，你把虚空终端摘下来再把元素理论背给我听听。”
这有什么难的，毕竟那些知识可是直接下载到自己脑子里的。
建国哼了一声，对凤鸣的考验毫不在意，她摘下虚空终端，张口背诵。
“高等元素论第一章单位元素质量与元素附着，第一节，单位元素量，元素单位，单位量，元素，附着……”
凤建国傻眼了，她不知道为什么刚刚还能张口就来的高等元素论一下子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小主，
“这东西怎么摘下来之后就不能用了啊！”
这东西有毛病吧！
“现在知道为什么这东西在七国之间推广不了了吧。”
留云借风真君若有似无的轻笑了一声。
凤建国小声自言自语：“嗯，如果摘下来就没用了的话，那这东西确实没什么用。”
她还以为自己捡到宝贝了呢，结果竟然只是体验卡而不是永久。怪不得几个国家之间都没有推广这东西。
作为这个虚空终端的主人凤鸣补充了一下。
“不止。这东西还有你所处位置的要求，你要是处在什么秘境当中，哪怕你不摘下来，这个东西也没用。”
“还有信号要求？！”
凤建国更加确定虚空终端这玩意儿就是个铁废物了。
“嗯，在须弥还好一点，如果是在其他国家，很有可能离开城区就会断开和虚空的连接。”
“……”
“这么废物的吗。”
凤建国算是彻底对虚空终端失去兴趣了，她把这东西还给凤鸣。
勤俭持家的建国甚至在想，幸好凤鸣本身就有一个虚空终端，没有因为自己想体验一下而多浪费一分钱。
“确实废物。”
凤鸣收起虚空终端，这东西对他来说也完全没用，他之所以留着虚空终端不扔，完全是因为这是朋友送的。
要是真是什么好东西？那七国之间为什么不推广，难道六神都想自己的国家落后须弥。
虚空终端在须弥，大部分人也是将它当一个辅助工具用的，起码这玩意查资料是真的快。
教令院也会要求自己的学生不能过于依赖虚空终端，平时可以用一下，但考试的时候必须摘下自己的虚空终端，否则视为作弊。
“这样子啊，感觉像是手机。”
凤建国继续小声嘀嘀咕咕，然后指着不远处的高大建筑询问凤鸣。
“那是什么地方？”
“须弥万千学子心中的圣地，教令院。想去里面念书吗？”
“不想。”
提到念书，建国满脸的抗拒。
“她就算想也去不了，基础元素论都没学会，璃月的字也没认识几个，须弥话也不会说，她根本就过不了教令院的入学考试。”
留云借风真君毫不留情的揭人短，她突然又起了兴致，她道：“凤鸣，你知道凤建国这孩子第一次看到璃月文字的时候有多好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