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爷有所不知。”
军师司马翀当即劝慰道,“此乃乾国人的奸计,目的就是为了激怒我们,让我们……”
“大胆乾狗,闭嘴!”
金兀术怒目一瞪,死死地盯着司马翀,“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儿?我匈奴勇士,之所以畏畏缩缩,就是被你这等乾狗所误。”
“也是你!将乾狗们的那些恶习,带到了我大军之中。”
“你实乃我军最大的毒瘤!”
“小王爷,他可是我军军师,博学多才,智计百出,为我军出谋划策,立下过不少汗马功劳……”
司马翀额前冷汗直冒,愤恨在心中熊熊燃烧。
完颜不破还想为他解释几句,没想到却再次遭到了金兀术的羞辱。
“小小雁门关,背后北安城,不过蕞尔之地,你们却如此畏手畏脚,止步不前,本王现在严重怀疑,你们和镇北军之间存在利益勾兑,养寇自重,壮大己身!”
“小王爷,这话可不兴乱说!”
完颜不破额前青筋暴露,目眦欲裂,“我完颜家族世代蒙受王庭恩惠,是长生天忠诚的信仰者,怎么可能干出此等卑劣之事?”
“你不会,不代表他不会!”
金兀术目光凶恶,瞪着司马翀,“乾狗奸诈狡猾,诡计多端!你被蛊惑了还不知道?你可知,那镇北军的军师,正是他的师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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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勇士进攻屡屡受挫,本王看啊,就是他在暗中通敌!”
“呵呵!好!”
文人风骨不可屈。
“小王爷既然如此不信任卑职,这军师之位,不要也罢。”
司马翀当即交出了令牌,拱手拜别,完颜不破。
“承蒙大将军知遇之恩,日后有机会再报!”
“就此别过,无需相送!”
“军师,你……”
完颜不破当即拦在他面前,“你是何等人物,本将军岂会不知?小不忍,则乱大谋啊!”
“是啊,军师,你不能走!”
兀突骨等人也出言挽留,愤恨地看着金兀术。
“反了!反了!你们都想造反吗?”
金兀术见状,当即大吼道,“尔等信不信?本王马上修书一份,上报王庭,告尔等通敌卖国,请单于将尔等凌迟处死!”
“行啦!”
完颜不破瞥了眼看戏的胞弟,沉声道,“小王爷,你究竟想干嘛?直说吧!”
“好!你说的。”
金兀术冷酷一笑,“本王要你今日之内,攻破雁门关,活捉凌鸾,报我断腿之仇!你可敢?”
“如何不敢?”
受此屈辱,完颜不破不想再忍,对方很明显就是跟他那弟弟串通好了前来逼宫的。
再忍让下去,自己将被彻底架空。
“好!果然是我匈奴第一勇士,大将军,可敢立军令状?”
金兀术眸底闪过一抹狡黠,似乎连腿伤都缓解了几分。
“大将军,万万不可……”
司马翀急忙劝阻,忧心忡忡,“如今城内情况不明,贸然进攻只有死路一条!”
“大胆乾狗,你再敢多嘴,本王现在就宰了你!”
金兀术震怒,一个眼神示意。
“嗖”的一声,完颜不哥的弯刀,已经架在了司马翀的脖子上。
他神情戏谑,阴阳怪气,“大哥,你若是不敢,倒不如将这帅印交出来。”
“这大将军的位置,弟弟我可是眼馋得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