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拉开,乔楚身上松松垮垮披着一件浴袍,带子没有系紧,露出大片白腻的肌肤,隐约可见几点绯艳。
“你疯了?穿成这样开门,被狗仔拍到怎么办?!”
温时遇闪身进房间,长腿用力把门踹上。
乔楚没说话,掀起眼帘瞥了他一眼,赤足踩在柔软的毛绒地毯上,纤腰长腿,手里提着瓶名贵的红酒。
浑身上下都充满了靡艳而颓丧的气息。
再加上那张女娲偏爱的脸蛋,在凌乱的空间里不显低俗,反倒流露出慵懒散漫的艺术感。
温时遇不由自主噤了声,甚至不合时宜地,产生了想摸出手机拍一张做留念的想法。
“拍到就拍到咯,急什么,这种事以前也不是没有过。”
反正乔楚身上已经贴满了“私生活混乱”“不知检点”“傍大款”“演技稀烂”的标签,她不介意再多一点。
乔楚慢悠悠走到全景阳台边,背靠着墙壁坐在地板上,浴袍因为动作往上滑,露出一整条修长匀称的美腿。
未消散的草莓印,红艳艳的刺人眼球。
温时遇艰难地吞咽了下,迈着西裤包裹的长腿,走到乔楚面前半蹲下,目光与她平视,带着温和的歉意。
“对不起,乔楚,昨晚是我的失职,这件事我会想办法弥补。”
如玉指节将堆叠的浴袍下摆勾开,遮住饱受摧残的玉腿,温时遇放低姿态哄她,“告诉我那个人是谁?”
“你要相信,你的经纪人有这个实力让他付出代价。”
乔楚对着酒瓶闷了一口。
喝得太着急,来不及吞咽的红酒液,顺着清晰的下颌线滴落,舔过白嫩肌肤。
她这副模样,像是带露的玫瑰花,娇艳欲滴,却又无处不流露着破碎凋零的美感。
温时遇更加坚信她遭到了难以忍受的打击,胸腔快被愧疚淹没,心脏刀割一般钝钝的疼。
“你不说,我自己也会想办法查出来,我倒要看看,是谁敢动我温时遇手底下的艺人。”
乔楚都演得有些着急了,奈何金主爸爸看不懂,她不想报仇,只想要点精神损失费好吗?
她摇头叹气,故作轻松道:“没用的,你只是个经纪人,没必要为了我招惹不该惹的人。”
“有这个闲工夫,不如给我发个大红包,没准我见钱眼开,一高兴就把这事儿忘了呢?”
乔楚只是单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