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完全是个恶性循环,当无心无情的死士爱上一个人,那他就永远不可能打败那个人。
刀光剑影之间,金属撞击声嗡鸣。
长剑挑断了乔十一的腰带,墨色锦袍如同花瓣绽开,露出白玉雕琢般的紧实胸膛。
乔十一单膝跪在乔楚面前,仍是面无表情的清冷模样,耳尖却透着粉嫩的色泽。
“殿下,卑职又败了。”
乔楚捏了把他细腻的脸颊,狐狸眼闪动着狡黠的坏笑,“说好的,本宫陪你打架,你也得陪本宫打架。”
乔十一胸口滚烫,玉面染绯。
他懂她的意思,便是要在这树林中,好生伺候她。
正经的比试,他没赢过;不正经的比试,他没输过。
不过胜之不武,贺世子和他一同欺负长公主,是二打一才胜了的。
流苏循声找过来时,就看见两人衣衫不整地抱在一起亲吻。
“啊——!!!”
尖叫声惊起了林中飞鸟,流苏捂着眼睛背过身,鸡皮疙瘩掉了一地,“殿下,十一大人,奴婢不是故意的!”
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边说话边往远处跑,“奴婢查到了,苏姨娘近日鬼鬼祟祟在喝助孕的汤药!”
乔十一垂眸,在怀中人挺翘泛粉的鼻尖吻了一下,嗓音低哑磁性,“殿下,要不要我去做掉?”
乔楚紧紧攀着他的肩膀,缓解过于难耐的痉挛,呼吸不稳,“做掉……谁?”
乔十一毫不犹豫,“顾彦辰的老二。”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他跟乔楚在一起待久了,说话也变得粗糙低俗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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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并不觉得苏妤能对长公主造成什么威胁。
重点在孩子上面,长公主千金之躯,哪有给顾彦辰那狗杂碎生孩子的道理?
可若是小妾生下孩子,必然会影响长公主在将军府的地位,乔十一见不得他的殿下受委屈。
乔楚唇角微弯,笑容意味深长,“不着急,他们想造人,估计还要好长一段时间。”
打蛇打七寸,她上次那一剑,可不是随便捅的。
顾彦辰自幼习武,身体底子好,在苏妤的照料下,伤势很快恢复得七七八八。
苏妤算着自己的小日子,刻意在易受孕那几天打扮得格外清凉,光彩照人,就差直接开口邀请了。
可顾彦辰也不知道发什么疯,突然清心寡欲起来,晚上长臂一捞,把她按在怀里就睡。
苏妤用尽了各种办法,顾彦辰就是不跟她同房。
最后她思来想去,犹豫不决地开口,“彦辰,你该不会伤到肾了吧?”
顾彦辰脸色青黑,打死不承认,“胡说八道!本将军是怜惜你白日辛苦,既如此,晚上洗干净等着!”
夜里,苏妤泡了花瓣浴,抹了润肤脂,换上自己亲手缝制的吊带睡衣,忐忑地钻进被子里。
而做贼心虚的顾彦辰,晚饭没在府里用,跑到外面的酒楼,点了大半桌牛鞭、鹿肉、十全大补汤……
虽然他也咬牙切齿不愿承认,但乔楚那一剑刺得就那么邪门——
伤好后,他真的不如从前坚挺持久、雄风大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