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是玉佩持有人的身份价值,或许代表着某一种势力的归属问题。
如今玉佩大咧咧的放在中间,对方却没有坦露异色,岿然不动的坐在对面。
便已经表明很大概率是第二种可能性。
云虚子看着对方如此沉着淡定,心中对萧千隐的多了几分重视。
“你不想知道这玉佩代表着什么吗?”
“会知道的。”
萧千隐突然抬脚蹬向桌腿,整个人带着椅子向后滑去,在对方诧异的眼神中,一道白色影子突然从窗户窜了进来。
白色袍子从桌子滑过,一个身着白袍围的严严实实的人将玉佩握在手中。
云虚子眸色一冷。
“白殇!”
归墟阁白使——白殇。
他怎么会在这里?
云虚子眼睛突然射向不远处的萧千隐,对方淡定的对她挑了挑眉头。
嘴角挂着的笑容是那么刺眼。
如果局势对自己不利,那就将这局势搅混。
白殇拿着玉佩挑衅的看着黑使云虚子,声音清脆透着一股子张扬劲儿。
“老太婆,找到少主竟然都不知会我一声,难不成你想吃独食?”
独食?萧千隐?
云虚子冷哼一声,扫了一眼萧千隐,又看向白殇,语调意味不明说道:
“独食?这食儿能把你我全吞了,你信不信?”
白殇满不在意的看向萧千隐。
“就凭她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废物?”
浑身没有一点内力波动,一个普通人罢了,一根手指就能捻死她。
少主?说说而已罢了!
萧千隐被人骂作废物却丝毫不恼,从圈椅中站起身,低着头慢条斯理的整理着衣摆。
斜挑着眼看向对面的二人。
“是否要先讨论一下‘食儿’的归属问题?还是这挟天子以令诸侯的位置,二位要同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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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费周章的寻找自己这个所谓的‘少主’,无外乎就是归墟阁内部并不平静。
或者分帮分派势力割据的厉害。
而她的作用就是可想而知。
萧千隐算的分毫不差,归墟阁阁主死于叛变,唯有一女流落在外多年。
归墟阁群凤无首势力分割的厉害,以黑使云虚子和白使白殇为首的两方势力打的如火如荼。
始终争不出个高低,自然也不能将归墟阁的力量发挥到最大。
因此,她们盯上了‘少主’萧千隐。
挟天子以令诸侯,萧千隐说的一字不差,而她之所以知道白殇的存在。
还要归功于在金粉梦抓到的那个女人,对归墟阁有了简单的了解。
借由迎客松将自己拥有玉佩的事宣扬的满城皆知,自然而然的引出白殇。
一步又一步,皆在女人的算计之中。
白殇和云虚子转眼就打了起来,二人功力相差无几,自然没有分出个高低胜负。
桌椅板凳倒是毁了不少。
还好萧千隐未雨绸缪站的够远,并没有受到波及。
等二人打累了,却发现楼外围了一层又一层的官兵,对面楼上更是架了一排又一排的弓箭手。
一黑一白齐齐回头看向萧千隐。
白殇一挥袖子将厚重的桌子震成粉末,功力深厚让人叹为观止。
“你以为就凭她们能困住我?还是你天真的以为我会惧外面那群废物而放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