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八,你什么时候下的旨!”
“居嫡长者必正储位,是不是咱洪武三年立下的规矩?”
“是,你瞧我这记性,把这事给忘了!”
这些天,小儿子朱棡在朝中四处奔走串联,联络百官,甚至是要迎娶徐妙锦。到底是为什么,马秀英也是心知肚明。
一边是小儿子,一边是大孙子,叔侄两人争夺皇位,虽然现在还没有大打出手,可是将来雄英长大了,必然是你死我活,身为母后,必须把这扼杀在摇篮里。
虽然雄英现在还小,但是老朱正值当年,还可以为他保驾护航。只是这样一来,天德一家
···
朱棡和李善长这个退居二线的老相国,相谈甚欢,似乎朱棡已经身穿五爪金龙黄袍的皇太子了,李善长又重新回到中书省,成为丞相。
两个人相谈甚欢,一直到了下午,李善长才拉着朱棡的手一起出了韩国公府。
朱棡从韩国公府出来,手下人就汇报,说徐达把燕王的聘礼给退了。
晋王殿下差一点没有笑出声,“啊,哈哈哈,那是没看上四弟啊!”
他没有立刻回宫,而是改道去了魏国公府。
“调转马头,去魏国公府!”
“殿下,这么晚了去魏国公府,合适吗?”
“怎么不合适?快去!”
好菜不怕晚,听说徐家妹妹行为放荡,很小的时候就知道狐媚大哥。
如今那么多天没有见到男人,看见本王这风流倜傥的俊俏男儿,说不定会留宿魏国公府也未可知!
对,我到了魏国公府,就和徐叔叔痛饮,喝的酩酊大醉。
嘿嘿嘿,到时候郎有情,妾有意,还不就成了美事?
朱棡眼前甚至是浮现出一个美轮美奂的画面:
酒宴上,杯盘狼藉,徐达、徐辉祖(原名叫允恭,后来大妹徐妙云生了个儿子,叫允炽,于是作为舅舅的徐允恭只好改名叫辉祖了)都已经醉的不醒人事了,增寿更是趴在桌子底下。
只有他和徐妙锦还在喝,徐妙锦却已经微醉,脸蛋红彤彤的,就像是猴屁股。
“贤妹,本王不行了!”
“喝,一定要喝,我们一定要分出胜负。”
“你看徐叔叔和辉祖、增寿?”
朱棡本意是徐达喝多了,睡着了,别着凉。
在徐妙锦看来,是他们碍事:“来人,扶老爷、少爷回房休息!”
下人们进来,把徐达父子扶走,屋子里只有两人。
“贤妹,我也该走了!”
“不能走,说好了要一决胜负的!”
“孤男寡女···”
朱棡一本正经的拒绝,徐妙锦却把红扑扑的脸贴在朱棡脸上:“我仰慕殿下很久了!”
在徐妙锦的坚持下,朱棡只好勉为其难的接着喝。
一开始还好,几杯酒下肚,小荡妇徐妙锦看到风流倜傥的晋王殿下,春心荡漾,原形毕露。
她解开衣襟,微露青色鸳鸯戏水肚兜,白皙的皮肤若隐若现。
朱棡想看,却不敢看。
想要把眼睛转移到其他地方,却感觉哪里有一股神奇的力量在牵引自己。
朱棡也红着脸说道:“贤妹喝多了!”
徐妙锦拿起酒杯,喝了一口,杏眼含春的说道:“我的心意都在这杯酒里了,请好哥哥喝了这一杯!”
徐妙锦年幼的时候就知道魅惑太子,硬是把本不好色的太子,勾搭到手。
这几年她的媚功更加是炉火纯青了,谁能抵御的了。一向是正太的晋王朱棡,也不由得心猿意马,口水直流:“诶诶,好好好,我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