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惜与扎尔汗激斗三十余合,渐入困境。王惜剑法虽凌厉,然扎尔汗实力强横,实难抵挡。
恰在王惜命悬一线之际,黑牛如神兵天降。只见他手持一对独角铜人,硬生生挡住扎尔汗必杀一击。黑牛怒喝:“扎尔汗,你的对手是我!”言罢,便与扎尔汗展开一场恶战。黑牛那对重达一百六十斤的独脚铜人,与扎尔汗斗得旗鼓相当。二人激战,气势非凡,周遭士兵纷纷退避。
战至酣处,黑牛察觉扎尔汗实力非凡,若如此下去,难以取胜。遂突发奇想,欲以双手铜人施展从老白猿王处习得之三招绝技。
黑牛猛施“泰山压顶”,双腿如弹簧般高高跃起,庞大身躯竟超扎尔汉战马。其双手所举独角铜人,在空中闪耀刺目金光。扎尔汗瞬间惊呆,双目为铜人光芒所射。战场之上,稍有闪失,便生死立判。待扎尔汗回过神来,欲举狼牙棒抵挡,然双臂未及发力,黑牛铜人已至。扎尔汗双肩被黑牛独脚铜人砸中,连人带马坠落。黑牛力大无穷,扎尔汗双肩塌陷,再无力举起兵器。黑牛趁机将其扑倒,施出“手撕对方”,双手抓住扎尔汗肩膀,猛力一撕,扎尔汗惨叫一声,肩膀被撕开一道口子。
接着,黑牛又施“左右摆拳”,朝扎尔汗头部打去。扎尔汗被打得头晕目眩,毫无还手之力。
最后,黑牛再次施展“泰山压顶”,将扎尔汗压于身下,用力一砸,扎尔汗当场殒命。
这边,子墨与呼延邪正斗得难解难分。突然,呼延邪闻得扎尔汗那撕心裂肺之惨叫,心神一颤,手中萨满玄铁剑慢了一秒。子墨瞬间抓住此良机,施出苍龙剑法之“苍龙升天”绝杀。只见苍龙灵影幻化成巨大漩涡龙影,缠绕呼延邪身躯。子墨一声暴喝:“起!”瞬时,呼延邪硕大人头飞上天空。
余下几十个匈奴狼兵,见大单于世子呼延邪已死,纷纷丢兵弃甲,跪地投降。
当匈奴军师乌尔多与大将乌成屈率八百步兵赶至谷口时,谷中战斗刚刚结束。
乌尔多来到谷口,放眼望去,部分大火仍在燃烧,谷中烟雾弥漫,然仍可闻阵阵喊杀声与兵器撞击之声。
匈奴大将乌成屈大喊:
“儿郎们,跟我冲!世子可能有难,快去救世子!”
“等等。”
乌尔多止住乌成屈之冲动。
乌尔多道:
“成屈,此事蹊跷。即便莫天霸反水,世子所率匈奴近卫铁骑也不应无一人冲出求援。何人有此逆天本事?”
乌成屈一听,亦觉此事诡异。猛然间,乌成屈忆起一人,此人以数十装备精良之奇兵与无与伦比之计谋,使自己两百匈奴精锐铁骑全军覆没,差点命丧黄泉。想到此处,乌成屈冷汗直冒,紧张道:
“乌叔,莫非又是大汉北海靖王刘睦所为?”
乌尔多闻之,沉思三息,心中暗道:“若真是他,此事便棘手了。那北海靖王足智多谋,深不可测,不可轻举妄动。需谨慎行事,谋定而后动。”
乌尔多想到此处,道:
“若真是他,世子与扎汗必死无疑,恐无生还之理。”
乌成屈急道:
“万一世子尚在呢?谷中仍有拼杀之声,我们救还是不救?叔,再晚恐来不及了。”
“救自然要救。如此,你带三百狼兵在正面待命,待我信号再进攻谷中。我派四百狼兵去谷口两边山坡,占领谷中周围高地,清理伏兵后,你听到信号方可发起攻势。若对方仅几十人,我们或有机会。”
乌尔多心中盘算着,如此安排,可最大限度降低风险,若真有伏兵,也可及时应对。
“好,叔,我听你信号发起冲锋。”
乌尔多迅速派出四百狼兵,分为两组,每组两百人,向山谷两侧高地搜索前进。
“此乌尔多不愧老谋深算,行军打仗之行家。”
子墨率众人隐于山上一处山林,见乌尔多之布置安排,不由赞道。
站在子墨身旁之苏叶轻声道:
“靖王觉得此乌尔多能为你对手否?”
子墨淡淡一笑,道:
“能被苏叶大师提及之人,我子墨自当打起十二分精神重视。此乌尔多能为匈奴逐鞮单于头号军师,必有过人之处。战略上我可藐视他,战术上却必须重视。”
苏叶闻之,感叹道:
“长江后浪推前浪,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老夫今日算是亲眼得见。”
子墨取出对讲机喊道:
“班督尉,所有人可都到位?”
对讲机中传来班超惊奇之声:
“王爷真神也!你令我们在山上所备一切,果然未白费。王爷放心,我们四十五人全部准备妥当,只等狼兵入伏。”
苏叶在旁道:“好一个伏击中的伏击。”
子墨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