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元宝有些不耐烦，毕竟他一直在司马府就是如此嚣张，当然，除了见到老夫人以外！

“夫人，小的还有活儿要干，您如此阻拦是何道理？”

“干活？”

李清婉冷笑一声，突然站了起来，大步走到了张元宝身边，她冷冷扫视眼前这小子一眼，“你来司马府多久了，干了多少活？”

张元宝：“……”

“夫人，您这话小的不明白！”

“罢了，看来要给你长点记性，阿青，把账本拿来！”

什么，账本？

当看到李清婉拿起了账本要和自己算账的时候，这一刻，张元宝却是有些紧张了，毕竟，他没底气！

“夫人，您这是作甚啊，我姑母是张嬷嬷，您忘了吗？”

“本夫人不管你是谁介绍来的，只看结果，张元宝，好好看看这些年你在司马府到底干了多少活儿！”

砰的一声，她直接把账本扔张元宝脸上了，而张元宝刚刚还挺嚣张的，看到账本摔在脸上，顿时就懵了……

“这……”

他不太识太多字，只认识一些简单的，不过，账本上的偷他认识，难道他这些年偷偷摸摸早就被李清婉发现了？

“夫人，这……”

“账本上所记下，都是你这些年在厨房偷鸡摸狗的事实，张元宝，这就是你所谓的干活？”

“夫人，不是这样的，这有人污蔑！”

“污蔑你？”

李清婉冷冷看他一眼，“张元宝，本夫人如今给你两个选择，第一，承认上面所有事情，你自己灰溜溜滚出司马府，第二，本夫人报官，让官府来裁断此事！”

提到官府，张元宝也不怕，他开始耍赖，“夫人，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这些是我干的，况且，不过就是偷盗一些零碎的小东西，这值几个钱，您好歹也是司马家主母，犯不着为了这点小事为难我吧？”

听听，他还挺得意的！

“小事？三年前你偷喝炖给老夫人的百年人参，那可是价值不菲的宝贝，此事若传到老夫人耳朵内，别说你，你的姑母还能不能在司马家做下去，还很难说？”

“你……”

“张元宝，你选好了吗？”

暮色低垂，明月高悬。

司马老夫人住的院子内，一灯如豆。

室内，当张嬷嬷伺候完老夫人睡着后，这才从屋子里走了出来，刚准备关门，外面传来了小蓝焦急的声音。

“嬷嬷不好了！”

“嘘，死丫头喊什么，老夫人才刚睡着，吵醒了非打你十板子不可！”

“小蓝：“……”

“这么晚了发生何事了？”

张嬷嬷这几日也是头疼不已，老夫人身子不太好，再加上心情也不愉悦，所以她得贴身照顾，而且人老了没有什么睡眠，所以她就熬得更晚。

老夫人要起夜，要喝水，她都得伺候妥当，她一家人都靠着司马家过活，不能出任何差错。

“嬷嬷，您侄子来了，很慌的样子。”

“元宝？”

外面，当张嬷嬷出去后，一眼就看到大侄子竟然背起了行囊，这让她有些摸不着头脑，“死小子，你这是作甚，大半夜的不睡觉，搞什么鬼？”

“姑母，我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