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闭了闭眼,杜沐松,我这辈子大概就是这个样子了,不过,万幸,我还可以拥有你,我最爱的姑娘!
用最沙哑的嗓子,答下这句:好~松果儿!
下一刻,衣衫褪尽,曲落年拥有了杜沐松。
就像曲落年听过庄楠钰的叫床,他们床笫间的这番厮磨也被录下。
其实外人听起来也没有什么,无非就是女人的声音媚一点,男人一声声的叫着松果儿,一会柔软的轻哄,一会强硬的霸占,一会又在节奏韵律中蛊惑着人心,没什么嘛,什么都没有。
这份录音从成型起,只被录他的人,浅浅听了一下,便收集起来,再也没人听到过。
曲落年也没想到,他的第一次,有这么猛浪,他让阿松说喜欢他,说爱他,说只爱自己,说是自己的,阿松初时不说话,曲落年便停下轻磨,在她身后,落在她耳边,求她说,说给自己听,阿松松口了,他便起了节奏,送她去到高处。
阿松感觉自己疯了,一方面,这个哑着嗓子的人,她根本不能确定是路一行,她就是不能,路一行不告而别时,两人青涩的能滴出水来,与此时身上覆着的他相较,不,除了那声松果儿,完全不能确定,但阿松也无法因着这一声声的松果儿便放下心来。
阿松觉得这男子便是在欺负她,她越是这样想便越是悲痛。
不……不要了……你放了我吧……
阿松每每这样说,曲落年就会吻她,然后逼她说喜欢他、爱他、忠于他、永远与他一起,阿松真的就要崩溃了,然而那个男人,并不能知道,他只是在享受,痛快的享受。
当她再一次的被他带到顶点,她心底那根紧绷的弦终于啪的一声,断了,她想,自己必是快死了,迷糊中说了句,你杀了我吧。
曲落年感受着她的颤动,心里在笑,口是心非,用手轻滑她的脸颊,说,不舍得~
这是阿松清醒的最后一刻,然后她便只软软的随曲落年律动,实际上却已晕死了过去。
再次醒来发生的事,混乱、喧嚣,她就像那根断了的弦,她想那人果然不是路一行,却做了与路一行一样一样的事,他逃了……
阿松就在那种害怕、惶恐、形单影只的感觉中,度过了一天又一天,直到她想到了去调监控,直到她从监控中看到了彳亍——路一行,她又高兴了起来……结局却是彳亍出国了,开启了微信助手代言的时代。
宁蒙也忽然间消失了,阿松用了很多很多年,不再去想那晚发生的事,那声松果儿的沙哑,那结实的身驱,绵软的唇,她不准自己再想了,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