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游戏中的郁郁,你见过么?
曲落年看看彳亍,摇摇头,什么郁郁?
我说那就是周瓶见过,她就是郁郁,是那个救了我又为我死了的姑娘。
曲落年又看看彳亍,说,抱歉,但我以为我只需要为杜沐松的事抱歉。
我想了想,他这么说也没什么不对,但是他也把郁郁带来了游戏啊,但他又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这时,彳亍看看表,说道,时间也差不多了,不管这个Waiter是不是出现在卞兄的什么梦境中,那都是你们的事,你们自己解决就好。落年,送我去机场吧,不然我要误了送百里末。
曲落年说,你确定我不会错过接阿松?
彳亍说,不确定!所以送是不送?
我说,我倒是没什么事,不过可以让娇娇提前下班么?
彳亍说,不错,卞少送我,倒是我的面子,娇娇提前下班么,那不是曲少一句话的事儿么?
曲落年有点踌躇,但还是说,好!
于是我请娇娇吃晚饭,但我要“顺路”送彳亍去虹桥机场,娇娇倒是没什么扭捏,一如她在游戏中一样。
彳亍上车时一边坐在前面,一边对曲落年说着,再见。
我请娇娇坐在后座,然后上车,我发现我并没有为她开关车门,也没有做护头的那个动作,是啊,在游戏中,她只是个丫头,不过她救了我的命,用她的生命。
曲落年斜倚在他的车边,很难不让人想他是在凹新造型,我经过他时,冲他笑笑,开了过去。
而后不难发现,右边这位在散发一种气场,我感觉到一种显而易见的冷气,之前与彳亍见面很多次,只是感觉这个人很少笑,是个带笑冷面,但没觉得冷。
彳亍没过多久,就睡着了,或者他让我认为他睡着了,我从倒视镜里看娇娇,然后迎上了她的目光,我的心又有那种被撩了一下的感觉,我冲她笑笑,她也回我一笑,然后我开始专心开车,不再看她,但我知道,她还在看我,我现在就像仍然是游戏中的男主,被郁郁注视着,很难不心生欢喜。
不快不慢,我到了虹桥,彳亍也醒了,说,谢谢卞少,我说,不客气,然后他便下了车。
我对后座的娇娇说,要不要坐到前面来,她说好,我一下子有了些紧张。
紧张,我已有很多年不曾有过了吧,但我记得第一次,是与周佳约会,我等她,我带了一大兜好吃的,看见她远远的走过来……
内个,我,坐过来了!娇娇说。
我觉得她声音里加了娇气,很嗲的那种,就像游戏中,她睡在我身边的样子。
我认识一个人,和你长的很像,我说。
哦,难怪,她说,我也觉得好像见过你。
我笑笑,可以写入教科书的搭讪方式。
是么?那你在哪里见过我呢?我问道。
你是那个,“横向生长”的主持人,我去了录制现场,她说。
还问你要过签名,不过我其实是想问那个新晋影后要的,我同事是她的粉丝,那天去不了,不过影后录完就走了,我遇到了你,就想问你要,应该也不错。
我愰然,不过真的,那天一个带鸭舌帽的女孩子问我要过签名,我还特意看了她一眼,那人的嘴角有颗痣。
哦,是啊,我还说你的痣长得很好,你问我为什么,我说一看就是爱看我节目的样子!
她笑了,是哦,你还记得,明明那天我穿的很辣~
与今天的穿搭比,的确是很清爽,我笑笑。
其实我并不在意她穿了什么,我只是看到了痣,我甚至没有看清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