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逸说,你难道不想知道百里叔叔是怎么同意的么?
我双手合掌立在嘴前,说,恩,不太想知道。
义逸说,好吧。
于是我站起,与她说再见,Goodbye!又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出去了。
我回到我的办公室,坐在那里,双手合掌放在嘴前。
想到周佳说,你思考时,能不能起个范儿,比如把双手合起来放在嘴前,你做这个动作我看看。
我做给她看,她绕着我转一圈,说,这个动作只能坐着做,并且还是需要穿正装,等你穿正装再做吧。
我今天穿了正装,我做了,我想告诉她。
正想着,青青敲门,走进来了。
我放下双手,但仍在思考。
青青说,卞总,杜沐松提了辞职。
我说,最后一天是哪天,知道么?
青青说,她说听卞总的。
我点点头,为什么问了么?
青青说,表面上她想换个城市。
我示意她继续。
实际上,应该是因为曲落年。
我点点头,是时候见见曲落年了。
青青帮我约了曲落年见面,下午16点在他的那个会馆的天台,我问为什么是16点,青青说,可能是还要接杜沐松下班。
我哼笑了一声。
16点去赴约。
没有早一分,也没有晚一分。
到时,发现彳亍在,拿着杯酒在那晃。
曲落年以一个非常“妖娆”的姿势背对我靠在围栏上,低头看下面的院景,我想我来,他是隐约看见了的,还在这凹造型。
我对彳亍点了点头,他抬了下酒杯,不发一言。
好家伙!这个曲落年,还得我来叫醒。
我说,秋日午后,阳光还不错,就是近黄昏了,差点意思。
我坐在了沙发上,说曲先生,喝的什么。
曲落年转过身,淡淡说,我一会还要开车,不喝了。
哦?我用眼神示意彳亍。
彳亍答,他开车送我。
我想, 这两个人想拿捏我,可我只想问问初见时的事。
此时曲落年叫了Waiter,来了个女侍者,递过来一个酒单。
我原本不应该注意她的,但我抬头看了一眼,那是郁郁的脸,如果说有什么不同,她的嘴角有颗痣,这痣装点了她的一切,让一切都完美了;但也是这颗痣,伪装了一切,让一切那么俗烂。
郁郁的出现,让我不想再问我与曲落年初见时的事,我只是想问问周瓶,他游戏中的人,都是这么巧能碰到的么。与此同时,我觉得周瓶骗了我,伙同曲落年。
我射向Waiter的目光凌厉了起来,我对她说,什么畅销?
她指了指彳亍手上的酒,说,那一杯还可以,然后点了一下菜单上的图片,看着我。
我在她的眼神里看不到她认识我的画面,心感觉被掐了一下,说,那好,就这个吧。
她说好的,去点酒了,她那走路的样子,与郁郁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