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上,这会儿殿内无人,咱们还是去别处走走吧。”
李善全怕国君睹物思人,想给哄到别地儿去,可嬴政哪里会听,早已自顾自走了进去。
屋里有熟悉的味道,驻月的气息仍留在这座殿内,他瞧着堂内装饰,插在瓶中的桂花,写的歪歪扭扭却也好意思挂着的字卷,一时失神笑了笑。
“这屋子也有她的风格!”
这会儿堂内无人,嬴政走了一圈儿,见柜子上摆了些许茶盏铜器,各色各样的都有,摞了个满满当当。
“这是……”
嬴政以为驻月贪酒,可细想她也没在自己面前喝过酒啊。
“收这么多茶盏做什么?”
嬴政正疑惑呢,屋内突然窜出个人影,一时失神犯懵以为是驻月回来了,正喜出望外回头想喊,竟发现是惜夏!
惜夏哪里能想到国君会来!还以为驻月不在国君也无心情来春遥殿的,这会儿突然瞧见国君驾临,吓了这姑娘一大跳,连忙跪下问安。
“免了吧……”
嬴政又是一脸落寞。
”君上,奴才不知您会来,有失远迎,还请君上饶命。”
嬴政也不气,操着冷冷的语气问道
“你在这儿做什么呢?”
见国君没生气,惜夏才大着胆子回道
“伏越姑娘这些时日都不在,我怕这屋子无人住落了灰,便过来打扫。”
嬴政点点头,指着架子上的茶盏问道
“伏越收集这么多杯盏铜器做什么?难不成她趁孤没瞧见的时候在这里酗酒吗?”
“不是不是!”
惜夏笑道
“是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