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会的。”
嬴政将沾了血的面巾又放在面盆里清洗,缓缓说道
“这些事都不是你该担心的,她那边……我自有安排。”
还安排呢,人都跑过来了,再怎么安慰也无法消除郑良这股恨意啊!可嬴政一向不听劝,一意孤行,自己也没办法把他赶回去。
“这几天你就好好养伤吧,原还想带你去宫外避暑,看样子又要延后了。”
两人正聊着,屋内闪进两个人影,是吕瑶把御医请来了。
这两人瞧国君亲自给驻月清洗伤口都愣住了,站在原地半天不知该不该开口打搅,也不知道该退还是进。
“发什么愣?过来看看伏越伤势如何?”
嬴政倒是习以为常,被人瞧见也不避讳。
“是,是……”
御医急急上前,赶忙检查伤势。
嬴政一直在旁边看着,吕瑶是一会儿看国君,一会儿看驻月,还忍不住偷笑。
“怎么样了?可有伤着骨头?”
嬴政在一旁问着,御医伸手抬了抬驻月的膝盖,驻月忽吃痛咧了下嘴,嬴政忽又开口骂道
“你当心些!怎如此不小心!”
“还请君上恕罪,请君上恕罪!”
御医被闹得心惊胆战,这轻也不是,重也不是(打工人好难)
“不碍事的,真的就是一点点痛,您别担心。”
驻月连忙劝道。
“回君上的话,伏越姑娘膝盖的伤势看着是恐怖了些,可并未伤到骨头,只是破了皮肉,待老臣开几服药,再以外敷些时日,定能痊愈的。”
“瞧吧,真不碍事……我从小就皮实,这么摔一跤根本不碍事。”
“你啊……”
嬴政坐在床头无奈叹道
“你怎么每次一离孤远些就莫名其妙的开始受伤了?难道孤要把你整日拴在身边才是?”
我这是被人算计了好吧!
这话自然也说不出口,无凭无据,要是被郑良反咬一口就遭了,况且秋楚还在她宫中办事,怎么也不能将事情闹得太僵。
驻月只能点点头,怏怏说道
“我知道了,下次我会小心的。”
膝盖敷好药被包成了两个大粽子,现在是床也不能下,膝盖也不能弯,只能这么直挺挺地躺着,实在难熬极了!
嬴政直等到用晚膳时才离开,可没想到驻月刚用完膳,嬴政又来了。
“您,怎么又来了?”
“什么叫又?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