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的眼底闪过一丝不令人察觉的冷意,随后笑道
“孤原就不想伏国送公主来,是相国说伏国有丰富的盐池和青铜,也有可取之处,这场和亲也不是不可。这不……人虽送到,可实在不合眼缘。原是叫她回去,她却说宁愿在秦为奴为婢,也不能再回伏国,故而留下在前侍奉。”
李斯笑得直摇头
“是啊,伏国弱小,若是堂堂公主被退回,伏国国君岂还有颜面?”
“相国,方才你说的攻赵一事,选了哪个将军?”
嬴政随即又问道。
“臣思来想去,还是只有王翦一人可担当此大任,再加上他的儿子王贲也已满十八岁,继承其善战忠诚之心,若是交给他,定是错不了的。”
“恩……”
嬴政点点头
“王翦倒是孤的心腹,孤自然信得过他,那……李牧该如何说?”
“这件事……”
李斯想之又想
“容臣细细考虑,再做商议,此次因桓齮大败,我军伤亡惨重,必不能再有失了。”
李牧之人,驻月自然有所耳闻,历史上对李牧的赞誉颇多,他是赵国有名的大将军,也是忠心耿耿之人,如今却亲耳听着要如何杀了这样一位忠心之人,倒叫驻月有些于心不忍。
嬴政与李斯两人聊到天色已暗,炉内的炭火添了两次,才散去。
“好了,你也退下叫李善全伺候就好,孤还要去趟飞羽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