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清:“……”
“穿起来。”他捏了捏眉心,敷衍地摸摸被自己抽过的鼻尖,“我原谅你。”
江屿辞眉梢轻挑,听话地将裤子穿好,眼里的得意几乎满溢出来。
“看什么戏?”祁清端正坐姿,视线懒懒地投向窗外。
最好是他感兴趣,不然用狗东西的脑袋敲核桃。
“郑家有个养子叫郑岐,Forget组织的人员,利用郑家的资源暗中扶持,郑珞说今天要教训他。”江屿辞往他的方向靠,散漫的狐狸眼半垂,“紧张刺激的打狗环节。”
祁清高冷地出声:“哦。”
四十分钟后,车子停在山禾悦西门门口。
江屿辞在下车后伸了个懒腰,懒懒地笑问:“你上次怎么进来的?”
这个地方的安保较为严格,没有事先登记根本进不去。
祁清略微挑眉,淡淡瞥向他,言简意赅道:“我脑子好用。”
江屿辞拉着他进行人脸识别,眸底慢慢覆上细碎的橘黄色光晕。
这句话听来听去,总有一种嘲讽的意味在,像是拐着弯骂他是蠢货。
转念一想,打是亲骂是爱,于是乎,他坦然接受了脑子不好的“事实”。
落日缓缓下沉,余晖依旧在天边徘徊不去,祁清漫不经心地抬眼望向天际,蓦地出声问:“你一直生活在这里吗?”
“没有。”江屿辞微微弯腰,将下巴搭在他肩膀上,顺着他的步伐往前走,“我以前住军区大院,上幼儿园以后搬过来的。”
祁清微微侧眸,有些好笑地问:“你这样走不累吗?”
小茶狐的身高和他差不多,偶尔垫增高鞋垫会比他高两三厘米,这样的姿势走路要撅着腚,不累吗?
“不累。”江屿辞摇摇头,趁没人注意在他白皙的颈间咬了一口。
祁清:“……”
他干脆利落地侧身,躲开某人不要脸的触碰和舔咬,同时不由自主地加快了步子。
江屿辞抄着兜亦步亦趋跟在他身后,晚风一吹,凌乱的碎发微扬,他抬手摁了摁,心想要染一个什么新发色。
要狂野一点还是乖巧一点?
想到这,他迈开长腿跟上去和祁清并肩而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