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怕他,是玩不过这么花的他。
脸皮薄是硬伤。
他走向窗边的吊椅,轻呼了一口气,同一时间情不自禁用指腹轻轻摩挲着时钟的古老纹路。
“咔哒”一声,门开了。
江屿辞探进头来,语气无辜,“你没反锁门。”
祁清:“……”
他阖了阖眼,心想这货醉成这样,应该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索性压下了心中的那股怪异感。
他靠在吊椅上,下颌小幅度扬起,再次摁下按钮。
江屿辞捂住兔子尾巴,极力阻止着那股陌生难捱的酥痒感,缓缓朝着他走过来。
他屈膝跪在吊椅上,俯身慢吞吞说:“不乱跳,给你摸。”
他洗过澡,身上的酒味淡了不少,只有同系列的清新沐浴露和洗发露的味道。
浅浅的樱花香味萦绕在鼻尖,祁清被引诱着将掌心放在他的尾巴上,不轻不重地揉弄。
江屿辞低头埋在他颈间,嗓音有些发颤:“你昨天没有和我说情人节快乐。”
一颤一颤的睫毛轻轻拂过,像是在心上挠痒痒,祁清掌心上移,覆在他后脑勺温柔地揉揉。
“希望你每天都快乐,不止情人节。”
江屿辞抬起头来,眸光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而后一寸一寸地吻上去。
干燥滚烫的唇舌宛如烙印一般落在肌肤上,慢慢灼烧。
祁清不自觉仰着头,恍惚间,他好像听到了一句低哑缠绵的“做吗”,有那么一瞬间他以为自己幻听了。
江屿辞关掉练习室的灯,顺手将星空投影仪打开,瞬间满目星河,璀璨夺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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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清指腹不禁蜷紧,眸色些许迷离。
江屿辞的眸子里潋滟着点点星光,他很慢很慢地开口:“你不想让我上你的话,我可以让你上我。”
他很乖地说:“我学过,我可以教你。”
祁清一时怔住,喉结轻滑了下,呼吸沉沉:“教我怎么上你吗?”
江屿辞认认真真地点头。
沉默了半晌,祁清抬眼,轻轻地望向他,“我不想学。”
江屿辞以为他不想和自己做这样的事,没有再问。
……
祁清费力地坐了起来,只觉得自己的神经十分脆弱,身体莫名发软,瞳孔中一点点染上情欲的颜色。
他的薄唇轻微颤抖着,说出口的话稀碎。
“我、我的意思是……你来。”
不可否认,小狐狸的技术真的很好。
他不想学,嫌麻烦。
闻言,江屿辞蓦然抬眸,星星点点的碎芒在眼底晕染开来。
祁清避开他的目光,耳垂通红,红晕隐隐有向脸上爬的趋势。
安静的空间里,荷尔蒙气息肆无忌惮地蔓延。
他揪着江屿辞的头发,睫毛止不住地颤动,声音也哑得厉害,“我想听歌。”
“好。”江屿辞清了清嗓子,听话地唱独属于他的歌给他听:“初雪在耳边低语,世界只剩我和你……”
寂静无垠的夜里,两人在暗流涌动的海洋中共鸣,细碎的触碰感渗透至每一个细胞,引诱着对方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