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屿辞从卧室拿来了ipad,在登上自己的账号后,重新拨通了视频电话。
祁清面无表情地接通,随手将手机卡在酒店自带的支架上,继续吃饭。
“我换ipad给你打。”江屿辞开口解释,“手机屏幕小,不喜欢。”
祁清“哦”了一声。
江屿辞盘腿坐在垫子上,捧着ipad问他:“你在吃什么?”
祁清移了下手机,将镜头对准外卖盒,“馄饨。”
他不喜欢社交,从他长时间一个人住且不请管家和保姆就可以看出来。
一个人吃饭,随便应付一下就好。
江屿辞凑近,眉毛几乎要拧到一起,是略显简陋的餐盒,这么晚吃饭,还吃得很一般。
他撇撇嘴道:“你怎么吃这个?没有我做的十分之一好。”
祁清重新架好手机,随口道:“回来的路上买的。”
“还有,你很敢说。”
他都不想提这货前些日子做的梆硬的麻薯,给狗狗都不耐烦闻。
江屿辞低着头,若有所思。
注意到略微陌生的画面背景,祁清不甚在意地问了句:“回去了?”
“我回来拿东西。”江屿辞抬眼定定地瞧着他,被酒意浸染的眸子看起来比平时更为撩人,他眨了下眼,嗓音低哑发闷:“我喝酒了,回不去,我想在你的床上睡觉。”
祁清的眼神有些躲闪,他小幅度挪了下手机支架,顺着他的话问:“为什么喝酒?喝了多少?”
“不多,就喝了一瓶。”江屿辞扒拉了两下屏幕,嘴严得很,“这是秘密,你回来我和你说。”
祁清“嗯”了声,没打算追问,“你明天不是要录团综?起得来?”
总有人又菜又爱挑战。
打架打架不行,喝酒喝酒不行,骚话却说得比谁都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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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屿辞避而不答,反问:“你怎么知道我明天要录综艺?”
祁清耐心提醒:“南阳的消息,我回的。”
“哦哦。”江屿辞将ipad固定好,偏头趴在茶几上,乖声道:“下午三点拍摄,我能起来。”
隔了两秒,他抬手轻扣了两下屏幕,声音勾人得要命,仿佛每一个字都能轻易拨动人心底最敏感的弦。
“宝贝老公,我看不到你。”
祁清被这个称呼呛了一下,轻咳了两声,心里涌出一种想要逃离地球的冲动。
他干巴巴道:“我挂了。”
江屿辞平静地看向镜头,慢吞吞说:“脖子好痒,好想找根东西吊一下。”
“喵~”耶火恰逢其时地出现,挡住了镜头。
祁清趁机转移了话题,“你怎么又给它穿绿袄子?”
江屿辞“欸”了一声,从手机相册里翻出几个小时前录好的视频,挤开耶火,连人带手机一起凑到镜头前。
“你看,它自己挑的。”
祁清在他的脸和所谓的视频之间,不由自主地选择了前者。
也许是因为视频太糊,他看不清,所以目光偏向了更为显眼的那个。
在短暂愣神的期间,他听到了那句“祁哥,它真的好这口”。
江屿辞弯着眼睛,告状告得那叫一个干脆,“你看,是耶火不听你的话。”
上扬的唇角,薄红的眼尾,潋滟迷离的眸子。
全是不经意的勾引。
祁清扶正镜头,和视频里的人对视,他一字一句地启唇:“江屿辞,告诉我。”
“除了我的脸,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