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星转过身来,见他双臂支撑在一个大石上,低着头,裸露的背部肌肉宛如雕塑般,每一寸都写满了力量与坚韧,宽阔的背脊如同山峦般起伏,肌肉线条流畅而紧实。
只是有条显眼的刀疤,破坏了线条的流畅。
他微微拱着背,肌肉便紧绷起来,如同蓄势待发的弓弦。
南星的心咚咚跳了起来,感觉自己脸上烧着一般,越想克制越是觉得难以如愿。
见景煜要抬头,忙说,“不要!你就这样!”
她怕景煜看见自己的窘态,会嘲笑她。
刚才自己还信誓旦旦说自己只是医者,如今却开始胡思乱想、心猿意马起来......
她尽量试着告诉自己,这只是病患,与其他病患一样,自己应该一视同仁。
这样想了一会儿,从袖中拿出自己的针盒,开始在其背部施针。
景煜感到南星的手轻柔地在自己背部某处一点,然后一个异物刺入,只有一刹那间几乎察觉不到的刺痛,便再无感觉。
如此几处,景煜知道南星已在施针了。
他想,阿星果然是只把自己当作普通病患吗?她难道对自己一点男女之间的感觉都没有吗?
心里有些闷闷的失落。
只有南星自己知道,刚才施针时,自己的手在一直颤抖,险些拿不稳针。
她忙盘腿坐在地上,闭着眼睛念着师父教给自己的清心咒,心想真是越发活回去了!
景煜肌肤的触感,像烙铁印在了自己手上似的,似乎还能感觉到那肌肉间蓬勃的生机和力量。
她的心跳得越来越快,几乎都要跳出嗓子眼,心道,听人说美色误人,自己今日方知,不只是女子会以美色误人,这男子美色杀伤力也很强啊!
幸亏阿景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否则的话不得尴尬死。
景煜偷偷抬眼看南星,见她跟个道姑似的,盘腿坐在地上,心想,她在搞什么?难道在练什么功法?便也不敢打扰。
片刻后,南星睁开双目,眼中一片澄明宁静,见景煜还乖乖地伏在那里,姿势不变,抿嘴一笑,心想这样的阿景还真是难得地听话。
看了看一旁的小沙漏,道,“时候到了,我要起针了!”
景煜只觉得她的手指在自己背部又是几处拂过,听她说道,“好了!你感觉如何?”
景煜试着抬起头,小幅度伸了伸胳膊,免得拉扯到伤口,只觉得浑身轻爽很多,运气时好像也顺畅许多。
向南星笑道,“嗯!轻松很多,很舒服!谢谢你,阿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