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半个月来亳州的治安明显好转,我魏渊在这里感谢众位弟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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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安保队的兵卒们还将魏渊当成了高高在上的将军,可魏渊这一句话就拉近了彼此双方的距离。这些安保队员陡然间对魏渊除了敬畏之外又多了几分好感。
魏渊顿了顿继续朗声说道:
“你们当中,过去有人是放羊的羊倌,有人是后厨的伙计,有人是看门的下人。在那些乡绅大户的眼中,你们是命如草芥的浮尘,是可以随意抛弃的一个物件。你们自己扪心自问一下,那样的生活是你们想要的吗?”
魏渊的话一针见血,整个校场之内的安保队员一个个都不自觉低下了头来。见此情景魏渊话锋一转说:
“我前几天在城外看到了一个牧牛的孩童,夕阳之下这孩童骑在牛背上显得很是自在。于是我就上前问他:
‘小孩,你干啥呢?’
那孩童满脸挂笑的回答,
‘我在放牛’
‘为什么要放牛?’
‘放牛东家给赏钱’
‘要赏钱干嘛?’
‘将来大了讨个老婆’
‘讨老婆干嘛?’
‘讨老婆为了生娃啊!’
‘生娃干嘛?’
‘生娃放牛!’”
讲完这个小故事,魏渊带头在台子上笑了起来。校场之内的兵卒一看魏渊笑了,也跟着发出一片欢笑之声,刚刚有些严肃的气氛又缓和了不少。徐飞燕毕竟是大姑娘,听了魏渊所讲,脸禁不住通红了起来。
待到场内笑声渐息,魏渊语气缓和的继续说了起来。
“我魏渊为什么要讲这个故事呢?弟兄们,你们能够成为什么样的人取决于你们自己想要成为什么样的人。我魏渊可以给你们安保队员的身份,开启你们改变命运的大门。但接下来的路如何去走,决定因素还是在于你们自己的态度和努力。每个人都会死去,但并不是所有人都曾经真正的活过。窝窝囊囊,默默无闻的活着是一辈子;建功立业,轰轰烈烈的活着也是一辈子。如今我魏渊就站在你们面前,你们愿不愿意用余下所有的生命来换取哪怕一次出人头地的机会呢?”
魏渊的话深深的震撼在场的所有人,也引起了众人的深思。
突然间魏渊高声喊道:
“秦牧阳出列!”
此刻秦牧阳的内心早已经是心潮澎湃,听到高台之上最高长官在喊自己,他用近乎撕裂的嗓音吼着答道:
“是!”
喊声刚落,秦牧阳一个标准的向前一步走离开了队列,随后他在众目睽睽之下大踏步的登上了高台之上。站在高台之上的秦牧阳尽管在极力克制着自己,但他的双手和双腿仍然因为极度的亢奋而颤抖着。
魏渊打量了一眼面前的秦牧阳,中等身高,瘦瘦的身材,棱角分明的脸上写满了穷苦人家出身的艰辛。
“这个人叫做秦牧阳,他是亳州城李府家的羊倌兼任门房的下人。但就是这个李府的下人昨天在醉仙楼抓捕了一群酒后滋事的富家子弟,其中就有他过去的主人,李家的大公子。”
说到这魏渊停了下来,他想看看众人的反应。果然不出魏渊所料,这话刚一出口。校场下便出现了一阵骚动,显然秦牧阳的行为使得众多安保队员大吃了一惊。
魏渊也不着急,直到校场内的秩序再度恢复,众人都安静下来之后他又接着说道:
“历史是由两种人创造的,一种是天生的英雄,而另一种则是杀死英雄的凡人。秦牧阳属于后者,他用自己的实际行动争取到了改变自身命运的机会。我决定破格晋升他,从今天开始秦牧阳就是安保队的副队长了,并且我将作为他的介绍人推荐他进入保皇会。”
这一席话再次在人群中掀起了轩然大波,任谁都不敢相信。秦牧阳仅仅凭借着一次对旧主子的严格执法,竟然一跃成为了安保队的第三号人物!不仅如此,他还加入了保皇会。这些兵卒们无不后悔自己当初怎么就没敢下手呢,同时也在心中暗暗发誓,下次就算碰到天王老子,只要破坏了法纪,定要将他拿下。
就在魏渊隆重的将保皇会红底金字的小本子交到秦牧阳手中之时。黄轩公子不知何时也到了高台之上,只见他急匆匆的来到魏渊的身旁低声耳语道:
“凤阳巡抚史可法与新上任的亳州知府马腾跃已经抵达亳州城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