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面的陆凤知……消失了。
“哦豁!真的是空间啊!”
陆凤知乐坏了,她心心念念的的大别墅就在她的眼前。
但是别墅前面花园里面的花没了,种了一大片粮食,大概有个十亩左右的样子,再远一点就是一片灰蒙蒙的了。
陆凤知念了一声“出去!”又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空间里面可以后面有时间慢慢摸索,现在不急,家里还有人,万一突然进来个人发现她没在房间不好解释,空间不能被人发现。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她可太懂了!
陆凤知抬起之前拿玉佩的那只手,发现虎口那里有一个黄豆大小的,与消失的玉佩一模一样的浅粉色印记。
她拿起书桌上的一支钢笔,心里默念“收!”钢笔不见了,脑海里出现一个画面,只见她那支钢笔静静地躺在别墅前面的台阶上。
“妈!我饿死了,可以吃饭了吗?”
陆凤知还想试试能不能隔空用意念收东西,门外属于变声期的公鸭嗓男声响起,是陆建设回来了。
“好了!好了!马上可以吃了,臭小子!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啊?”
王翠花虽然是在埋怨,但是声音里是带笑的。
“和同学去打球了,妈你别管我的事。”
陆建设不耐烦道。
“妈怎么能不管呢?你可别被带坏了。”
“哎呀!你烦不烦啊!”
“好好好,我不说了不说了,我去盛饭。”
天大地大吃饭最大,陆凤知走到门口把门打开,顿时,客厅里几双眼睛同时看了过来。
陆凤知没说话径直走到厨房盛了一碗饭,然后在饭桌旁坐下默默地吃起来,原身就是沉默寡言的,她不说话也不突兀。
“凤知啊!你二婶特地给你炖了鸡汤,你尝尝。”
从陆凤知出门盛饭再到坐下开吃,陆卫国回过神,马上笑眯眯对着陆凤知道。
陆凤知继续努力干饭不吭声。
“就知道吃吃吃,饿死鬼投胎啊!”
“人张副厂长看上你是你的福气,别不知足,别人求都求不来这样的好事儿!”王翠花不满的嘟囔。
“你二婶说的没错,女孩子终归是要嫁人的,张副厂长条件摆那儿,你嫁过去只有享福的,二叔都是为你好!”陆卫国瞪了一眼王翠花,也跟着劝道。
“爸!你们厂那个副厂长年纪都那么大了,还死了老婆,他还想娶我姐啊!”吃着饭的陆建设不可置信地看着陆卫国。
“闭嘴!年龄大的会疼人,小孩子家家的你懂什么!赶紧吃饭!”
眼见陆卫国黑了脸,王翠花一巴掌拍在陆建设头上呵斥道。
“嘁!”陆凤知内心不屑,没管他们的眉眼官司,正努力的干饭,不努力不行啊!
特么的吃的玉米饭,米没多少全是玉米粉,不努力咽不下去啊!
长这么大就没吃过这个,为了填饱肚子只能拼了,桌上的菜也没多少油水,基本水煮。
“我太难了!”陆凤知在内心仰天咆哮。
拿过勺子盛了几勺鸡汤淋在饭上,陆凤知就着汤泡饭吃完一碗就放碗了,实在是咽的嗓子疼。
咽不下去,根本咽不下去!
陆卫国见她放下碗,出声询问“凤知,怎么不吃了?”
“我饱了。”
“那你好好休息!明天让你二婶给你扯布做两身衣服。”
陆凤知不想面对二叔的惺惺作态,站起来往房间走去。
“老娘辛辛苦苦做饭伺候你们,做出那副鬼样子给谁看!还以为自己是大小姐呢!饭不做,碗都不知道收拾。”
不理后面王翠花的碎碎念,以前都是原主干家务活,现在陆凤知不想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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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接收了原主的身体,那原主的一切现在就是自己的。
当初原身父母双双出事,家属院不能住了,原主身上可是揣着父母多年存下来的两千多块钱和一堆票证回来的。
当时正式工人一个月工资才45,那笔钱也不是个小数目。
结果,陆卫国以她年纪小他帮忙保管把钱给骗过去了。
原主那时正沉浸在父母去世的悲伤中,想着是自己亲叔叔,没多想就这样把钱给了陆卫国。
谁知道!
陆卫国一家胃口太大,房子和钱都要,还要压干她身上的最后一丝价值啊!
原主爷奶和小叔一家住原来的老房子,二老重男轻女,认为她一个丫头片子迟早要嫁人,顶立门户还得靠俩孙子,也就由着二儿子一家压榨她。
陆凤知可不惯着他们,住的房子是自己的,读书花的也是自己的钱,凭啥还像个丫鬟伺候他们一家。
回到房间把门拴上,陆凤知坐回床上还在想今天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
睡一觉咋把自己睡没了!
也不知道现在自己在那边的身体是个什么情况,她那不靠谱的爸妈啥时候能发现她没了。
他们会伤心吗?
哎呀!
不想了。
想了也白想,现在又回不去。
反正也睡不着,陆凤知整理一下原主的东西。
钱和票几乎没有。
衣服七八成新的布拉吉一条,衬衫和黑裤也有两套,棉袄倒是不多,这里是南方,冬天没那么冷,棉袄也不厚。
运动鞋有一双,皮鞋有一双,她把这些都收进了空间。
原主原本不止这些,苏晓晓生前很疼爱原主,给她买了好多衣服鞋子,两年来陆陆续续被王翠花和李玉蓉拿走了。
李玉蓉是原主小叔陆爱国的老婆,他家有一对双胞胎女儿,16岁陆凤琴和陆凤鸣。
陆爱国和李玉蓉都是纺织厂工人,李玉蓉焉坏焉坏的,陆爱国就是个棒槌,李玉蓉指哪他打哪儿。
都说公婆疼长孙爹妈疼幺儿!现在陆爱国一家就和二老一起住,虽然李玉蓉没生儿子,但她会哄人,在二老那里,生俩儿子的王翠花还不如李玉蓉得二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