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令芷:“......”误会了。
撩人哪用得着这么麻烦?
她都是照着小册子上教的直接上手,不行就灌点酒硬来。
但这话她现在可不敢说,更不敢做。
她诚恳地摇摇头,把抱着的衣裳放在一旁的软榻上,一本正经道:“夫君快别说笑了,把衣裳穿好,免得着凉。”
“说笑?”萧景弋蹙了蹙眉,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呵呵,她现在好正经哦。
自己瘫着动不了的时候,她可放肆得很呢!
想了想,他就这么裸着上身走到她跟前,伸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将人往自己怀里一带。
姜令芷瞬间就扑了过去,柔软的脸颊贴着有些硬的胸膛,碰得她鼻子疼。
他身上还带着水汽,她闻到了绿豆味道的皂豆清香。
萧景弋贴着她的耳边说,“我们是夫妻。”
酥麻的感觉顺着姜令芷的耳朵一路进入大脑,又和血液一起涌入心脏,让她心跳极快。
萧景弋还说:“我们是要白头到老的,你不必和我这般客气。”
姜令芷脸都要红透了,僵硬道:“......好。”
哎,真是奇了怪了。
他越说话,她心跳越快,快得她都要呼吸不过来了。
她正迟疑着,要不要伸手推开他,萧景弋倒是先松开手,因为再不松开,那块浴巾就挡不住他了。
姜令芷忙转过身去,努力把气喘匀。
萧景弋一边拿过一旁的衣裳遮掩自己,一边又觉得有趣儿。
这三个月她都看过自己好多遍了,也摸过好多遍了,居然还害羞。
看来往后还得多亲近接触才是。
他穿好衣裳,温声道:“叫人进来收拾吧。”
下人十分有眼色,一句话都并不多说,还没忘记把门给带上。
屋里一时间又只剩俩人。
萧景弋指着里间的软榻,温声道:“过来坐。”
姜令芷乖乖地过去坐着,她瞧着萧景弋的言行,像是不讨厌她。
这就已经很好了。
她只盼着日子安稳。
萧景弋问道:“你可有什么小字或是乳名?”
姜令芷一愣:“没有。”
在乡下时,她的名字是“赔钱货”“贱人”“讨吃鬼”。
回到上京时,是“害死生母的罪魁祸首”“没教养的泼妇”“心狠手辣的毒妇”,反正都不是什么好词。
就连令芷这个名字,都是因为她在乡下时叫灵芝,回来上京,姜家挑了几个字换了,就这么继续叫了。
小字或是乳名,是父母长辈取的,她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