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江时白的所思所想她左右不了,也不想费心费力拿捏。
而且江时白给她的安全感很满,让她在这段良性婚姻中不会胡思乱想。
自发性的给予和压迫性的施舍完全不是同一个概念。
手头的东西差不多处理完后,许羡去了茶水间,和第一回给江时白泡咖啡一样,给他冲泡了一杯温度适宜的黑咖。
历经几个月的练习,她泡咖啡的动作娴熟精湛,几乎能闭眼泡出一杯合他口味的咖啡。
照例端咖啡,敲门送进办公室。
男人褪去纯黑色风衣,没有褶皱的白衬衫领口敞开,锋利的锁骨若隐若现,沿着分明的轮廓勾勒出那双深邃冷淡的眼眸,淡淡的目光集中于电脑屏幕。
袖口挽到小臂顶端,臂膀和手背的青筋若隐若现,浅灰色的鼠标落在那双骨节分明的手中,左右摆动。
窗外的暖阳斜照进玻璃,沿着白色的大理石瓷砖爬上桌面。
金色光影游走在上面,掠过一沓文件,定格于男人的无名指,银色的素戒折射出淡淡的光芒,腕骨上方的表盘泛着冷光。
男人的注意力都在电脑上面,许羡踩着高跟鞋,一步步靠近。
不知道是鞋跟敲击地面的声音打扰到他,还是咖啡的香气弥漫,让他注意到屋内多出一个人。
他毫无征兆地抬眸,两人的目光在半空不期而遇。
许羡见状脚步微顿,细眉一抬,随即稳稳地端着咖啡走近。
对于她的脚步声,江时白再熟悉不过,从她进入办公室的时候,他就已经察觉。
女人步履摇曳,走路自带风情,一步一摇皆勾人心弦,每一步都走进他的心里。
直到右手边多出一杯浓香四溢的咖啡,他才回神。
“来送咖啡?”江时白眉宇间的冷然消失殆尽,取代而之的是松懈的倦懒,语调漫不经心。
那是见到